“打个比方，我是乔亚，你是王禅，我杀死了你父母，最后你亲手杀死我为他们报仇，你会原谅我吗？”

    李尔更是大惑不解，他完全没办法把自己代这两个变态中去，也不知芜君问这个问题什么意思。

    芜君继续说：“如果你为了报仇而杀死我，我会原谅你。所以，你会原谅我吗？”问到最后，芜君的声音有些颤抖，眶发红。

    李尔看他的状态很是糟糕，揽过他的肩膀，把他在了自己怀里。

    “你想太多了，我不会伤害你。”

    芜君抓着李尔的袖，埋在他怀里浑都微微颤栗着。

    李尔拥着他，轻抚了几背脊：“什么都别想了，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几天后，他们打完毕，李尔的巡回演讲开始了，第一站就是约京市附近的平京市。

    这几天芜君似乎调节过来了，在李尔面前那迷茫失意的状态在人前一影也没有。他穿着灰呢西服装，鞋得铮亮，外面上一件蓝格短披风，一枚银的夹夹在披风领，一黑得发亮发束成尾，着贝雷帽，风斯文里又透着俏。

    只是一到室外，李尔就非得拿一件黑军大衣把他给裹起来，风没了，斯文俏也全没了。

    同行的还有另外五六个为李尔整理稿件、宣传、新闻等的幕僚官员，看到这一幕都无不发笑。

    这一去，少说也得三个月才能完成全演讲。李尔想了想，临走时还是通知了艾斯和夏利，跟朋友告个别，另外，约京市的一切，特别是他家也全托付给这两个人了。

    他们的行程需要保密，也就只通知了这两个能完全信得过的人。

    艾斯从军队里匆匆赶过来，夏利从他的面包店里过来，还拎着一篮气腾腾的面包，让他们路上吃。

    李尔跟艾斯代，让他照顾好他母亲，还有他家。

    “好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艾斯，我虽然不是你上级了，但让你脑袋搬家还是能办到的。”

    “你永远只会拿这招威胁我。”说着跟李尔来了个男人间的拥抱。

    抱完艾斯，李尔对旁边的夏利张开了胳膊。夏利愣了一，对李尔的怀抱有些怵，正是因为怵又不敢不上前去，只得跟李尔别扭地拥抱了一。

    艾斯还想去跟芜君来个拥抱，芜君转侧到一边，促：“时间不早了，走吧。”

    李尔这一行人离开，月台上就剩艾斯和夏利，这已经是他们差不多快一个月没见的第一次见面。

    夏利知艾斯忙碌，他也尽量用工作填满自己的生活，尽量压抑着自己不要去想艾斯。一个月，夏利看着艾斯，好像陌生了很多，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却全赌在，一句都说不来。

    “艾斯，走吧。”

    “嗯。”看到李尔已经上车了，艾斯才转回。

    “是回军队吗？我送你。”

    “不了，正好休息两天，回李尔那里吧。”艾斯说着，笑嘻嘻地凑上来，把胳膊搭在夏利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