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费后，沐归凡带着粟宝、顾小八，送浪狗去洗澡了。

    “然后有人笑话他，说这么大的渔网能抓到个啥，鱼虾都从渔网里跑啦。”

    工作人员一边给狗狗上狗绳，一边说：“这只拉布拉多的血统并不是很纯正……你们还舍得给它了几千块呀！”

    “明白了吗？”沐归凡解释完后问了一句。

    原理很简单：试想一，骗一个正常人和骗一个傻，哪个成本？

    好有理，他竟无言以对……

    “但是这个渔网才不是要捞正常鱼虾呢，他是要捞大傻鱼，大傻鱼大个，不会从网里溜走，一捞一个准！”

    小家伙用手比了个圈圈。

的客才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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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纯就不一样了，可能一百两百块就能买到，自然就不值钱了。

    铺天盖地的广告放去，一万个人里面总会有一两个是相信的，那么十万人、一百万人、一千万人呢？

    几千块对粟宝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普通人来说的确不少。

    其实他只是随一问，毕竟这问题，对一个四岁小朋友来说实在太奥了。

    庞大的目标群立刻就筛选来了。

    工作人员：“……”

    什么是网贷，什么是目标群，什么是筛选……这都不是一个小孩能理解的。

    所以他们这个广告的目的，是筛选他们想要的‘傻’，能给他们打电话的都是好骗的，一就把推广成本降去了，失败成本无限降，转化率就非常了。

    沐归凡：“……”

    然而却听粟宝说：“就好像一个渔网，渔网这~~么大。”

    这些才是网贷公司的目标用，只要逮到这些用，那他们就不会有亏本的时候。

    小五：“胡说！它刚刚咬了猪！”

    肯定是前者！

    洗完澡然后一通检查来，浪狗除了饿瘦，没其他病。

    不过这些工作人员没敢说，只是笑着说：“没事没事，这只狗狗还是乖的，不吵不闹，也不咬人。”

    工作人员悄悄看了沐归凡一，不敢说什么。

    血统当然重要了，纯的拉布拉多幼崽最少的最少也要一千块钱一只，那狗舍来的还上万、几万。

    粟宝趴在沐归凡肩膀上，奇怪：“什么是血统，血统很重要吗？”

    洗净后的浪狗耳朵耷拉，偏白黄，跟农村土狗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