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价不便宜，是所有安全里最贵的。那时韩笠的“同事”说韩笠阔气，能用这么贵的安全。

    这样的和其他的有什么区别？用起来会更舒服？裴晏禹未曾经历，无从想象。他把货品都一一放好，再想到麦则他们说起b和女时的语气，反而不以为然了。

    虽然韩笠总是给人求之不得的觉，但他其实哪里会求而不得？杜唯秋才是不可求，韩笠却是明码标价的。韩笠有一个价格，只要他能够付得起，就能得到。

    他应该会满足客人所有的需求，包括成为客人希望他成为的样。如果裴晏禹有足够的钱，或许能让韩笠成为杜唯秋，哪怕只有一天，抑或几个小时，让韩笠成为他印象中杜唯秋的模样。

    想什么呢？裴晏禹为自己心里突然冒来的想法到羞耻。他抹了抹额，忽然听见有人从外面来。

    一个妖艳的女声懒洋洋地问：“有没有人？”

    “迎光临——”裴晏禹连忙起，从店面的走来，看到门的还有韩笠，顿时愣了愣。

    韩笠边的女人看着熟，裴晏禹猛地想起她是早先时候来买安全那群女人之一。

    “还以为没有人看店，可以白拿走。”女人晃了晃手里拿着的酸，笑盈盈地说。

    裴晏禹尴尬地走回收银台后面，又窘促地看了看韩笠。他看起来有些疲惫，气却是很好。现在是凌晨四多，裴晏禹猜想他是刚刚工作结束。

    他将女人选购的酸扫码，看看正在往熟柜方向走的韩笠，问女人：“你们是一起的吗？”

    “我结我的。”女人从零钱包里拿钱，回对韩笠，“韩笠，我先走了。”

    韩笠拿着一份照烧饭和一瓶茶饮料走过来，了，对裴晏禹说：“便当加。”

    裴晏禹发现他买的茶饮料正是自己上回推荐给他的那一款，犹豫着是否该提醒他已经不打折，但最终没说。

    “雨势大了。韩笠，借你的伞。”女人打开门后说。

    他抬瞥了她一，无所谓地说：“你拿吧。”

    女人连谢也没有说一声，拿起韩笠放在门边的伞走了。

    裴晏禹给韩笠结了账，抬发现他已经拿着饮料走到用餐区落座，便把便当加，送到他的面前。

    街上的梧桐树被雨打落了不少叶，黄的、绿的，像季节的更替。

    裴晏禹把店外的地板拖了一遍，顺便将黏在瓷砖地板上的树叶扫开，立了一块提示牌。

    他远远地望了一对面的酒店，见到大堂依旧明亮，但路上静悄悄的，没有过往的车辆。

    韩笠依旧坐在用餐区吃便当，心不在焉的模样看起来并不饿。裴晏禹坐在收银台后面，满心好奇地看了他好几回。他似乎有心事，时不时地望着窗外的雨发呆。

    外面偶尔传来打雷的声音，却不足以打破室的平静。说两个人在一个独立的空间里，这么的时间不说话，免不了尴尬，可裴晏禹也想不到要说些什么。

    或许就这样各自坐着，也好。裴晏禹重新找行病学的课本来看，不知不觉间，雨得更大了。

    “有打火机吗？”忽然，韩笠问。

    裴晏禹蓦然抬，发现他已经吃完了饭，来到收银台前。他连忙，放书从一旁找打火机，介绍说：“有两，您要哪一？”

    “便宜的那。”韩笠不甚自在地多解开一颗衬衫的纽扣，没打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