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罪11

    他们的争执引起了周围人的注目，裴晏禹知韩笠早已不在乎这些，可他在乎。正因为他在乎，所以才会在听见韩笠说威胁自己的话时，彻底地心生畏惧。

    裴晏禹怎么真想不到韩笠会这样说，他绝望极了，周发凉，问：“你当初说可以毁了我的时候，心里已经好盘算了吗？”

    韩笠的面发僵，半晌，回答：“裴晏禹，你不要我。”

    “我你？”裴晏禹忍不住落泪，但他迅速地。他努力保持克制，好让自己在大广众之稍微面一些，他自嘲地笑，这样才能不哭。

    他说：“韩笠，你清楚，是你在我。一直都是！”

    听罢，韩笠的脸唰地惨白。他的目光刹那间暗淡许多，幽幽地问：“你说，是我一直在你。所以，这么时间以来，你和我在一起，全是被的，是吗？你从来没有一秒钟是心甘愿？”

    裴晏禹听得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看着韩笠渐渐泛青的面，裴晏禹的心涩涩地疼，他几乎将否认脱而，但不知如果否认，又该如何和韩笠继续相。他绝望地问：“如果我说是呢？你是不是要把我‘嫖娼’和代考的事告诉学校，让学校取消我的学位，再把事告诉我妈，让我不在家还是在社会上，都待不去，只能留在你的边？”

    “是我在问你！”韩笠不堪忍受地追问，“和我在一起，你从来都不是由衷的。最开始是拿我当替，后来是因为我为你了很多，是我的所作所为在你回报。你本不想和我在一起。所以，只要你有机会，像现在这样的机会，你就一声不吭地逃跑。是不是？！”

    这是唯一的机会。裴晏禹告诉自己，这是离开的唯一一次机会。如果他，韩笠说不定会放他走，但也有可能像他说的那样，韩笠会彻底毁掉他。

    如果他摇……或许会是无止境的渊。

    他韩笠，也许现在的他已经不能分辨这样的觉究竟是不是，可他依然会真切地为韩笠心痛。而如果他们继续在一起，他不知这份还能持续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