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还活着？”她轻佻地笑了笑。

    韩笠的咙哽住。

    她弹了弹烟灰，说：“没想到你还能认我。我的鼻和睛都整了，还磨了骨，看得来么？”

    “看得来。”她和从前比自然差了不少，不过韩笠很难忘记她。

    她得意地笑，说：“石哥把我赶走以后，我偷偷摸摸过了一段时间，后来去韩国整的。”

    闻言，韩笠呆住。他听端倪，问：“当初说你染上艾滋……”

    “是骗人的。”甜甜地笑。

    韩笠哑然。

    “唉，为了让他们信，我冒了很多险。和好几个确诊的人过，还有群p，不过都说服他们，还吃了不少药。伪造化验证明了不少钱，请外地人的，本地人怕馅儿。你cao我那晚没，还在里面，我回去以后差儿没把面洗烂了。”她说的淡漠又冷酷，看韩笠的神像是隔了一层玻璃。

    韩笠问：“你什么时候走的？”

    “你走后不久。”回想着，“过年的时候，他们清了一批人，就把我赶来了。”

    韩笠没有想到在自己离开后发生这些事，更想不到原来她为了离开，了那么多。他问：“你为什么冒险了那么多？万一现意外，或者被石远鹏他们发现，不是死路一条吗？”

    “不知，总觉得比去践行宴稳妥一些吧。”她吐烟圈。

    韩笠想了想，问：“你的人呢？”

    闻言，愣了愣，扑哧一声笑开了，说：“哈哈哈！我哪里有什么人？我不像你，是个大圣。我这么，是为了我自己！”

    他呆住。

    “当初跟了德哥，是我年轻不懂事。但是后来大了，总要为半辈打算吧？等到人老珠黄，面松了烂了被他们赶走？真到那时候，我还有什么半辈可言？现在好的，家里的债还清了，在咖啡店端茶倒桌，钱来得确实慢儿，不过好歹像个人不是？”她耸肩，看向韩笠，意味地微笑，“不过，比不上你，几十亿价，大富翁了。”

    她说这话没有调侃的意味，却让韩笠到莫大的讽刺。

    “怎么样？和你的小人最近过得还好吗？”好奇地打探，“当初一直没见过他，就知你为了他敢向石哥辞行，心想他一定特迷人。对吧？”

    想起裴晏禹，韩笠忽然觉得心里空的，回答说：“他很好，我会让他过得幸福的。”

    她同意地，笑：“那么有钱，很难不幸福了。”

    闻言，韩笠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我约了人。你要是不介意，等会儿可以给我送一杯咖啡。”

    “当然可以。”她洋气地说，“it’sypleasure”

    ada无聊地划手机，很快留意老板重新回到咖啡店，立刻起等待。

    韩笠向别，走到ada的面前坐，说：“遇见个以前的朋友。”

    “您喝什么？”她坐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