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邀请得很是坦然，温荣看他的目光却似乎若有所思。

    “您不摸吗？”乔幸看温荣半天没动，便又将衣服往上拎了稍许，鼓腹的肌：“那您看看……”

    男人的手指落到了他的小腹上。

    带着薄茧的指腹顺着他肌理缓缓挲，叫人……

    乔幸觉得腰一就了。

    抚摸的方式有好几，而温荣这摸他的这方式无疑是……

    察觉到金主的意图，作为‘三好老白脸’，乔幸不动声地又将衣衫摆轻轻往上提了些，并且抬起来，邀请似的与男人对视。

    这时间迫……也不知能不能完……

    “叩叩——咯吱”

    休息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祁达走了来。

    好了。

    不用了。

    ……

    祁达突然现，房间里的两人却丝毫不慌张。

    温荣神平淡，乔幸则没事人一样将衣服放去，抬起来看祁达。

    “小达选好了吗？”

    “嗯。”祁达神亦是自然，好似本没看到坐在一起的两人，只将手中的曲谱递了过去。“乔先生看看，这首可以吗？”

    祁达递过来的是一个从外壳较为陈旧的谱。

    乔幸有些奇怪，他从温荣上起，上前去接过了那本谱。

    那谱的外壳是好几年前的那老款，让他觉得颇为熟。

    不会是……

    乔幸打开，里面一张有些泛黄的纸。

    曲名《是否》两个字赫然映帘。

    果然是这首。

    这首歌他应该是锁在最层的玻璃柜里了，祁达是怎么翻来的？

    难上次打扫卫生，阿姨忘记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