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荣的眉拧起，觉得乔幸这话题转的有些莫名其妙。

    “您的脾气就这样，撕协议不意外，不同意离婚也不意外。”乔幸说：“与其在这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去睡觉，您说的对，我们过几天再来解决问题。”

    “……”

    温荣没说话，乔幸只当男人默认，转就往阶梯走去。

    现在已经是夜了，虽然乔幸的脚步很轻，但踏在木质楼梯的声响还是很大，听起来空的。

    面一层楼没亮灯，阶梯的尽是黑暗，宛如怪兽黑黝的嘴，看着乔幸平静到不正常的背影，再联想到那句‘过几天再来’，温荣似察觉到了什么，没忍住声。

    “乔幸。”

    乔幸停脚步：“嗯？”

    “所谓事不过三。”男人微微垂来，大概是因为这辈没说过几次类似的话，所以脸上难得地现某烦躁类似于难堪的表：“我不要求你给我三次机会，但这是第一次，我保证不会有第二次。”

    “……”温荣竟然会说近似挽留认错的话，乔幸有些意外。

    但他并没有心，只都不会地答：“上次您承诺的时候我就说了，那是最后一次机会。”

    “……乔幸，我和别人不代表我不你。”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

    温荣没有再声，对男人来说，说刚才那样一句挽留的话已经是极限了。

    乔幸便继续往走。

    大概走到楼梯转角，前方一片黑暗，乔幸努力睁大了睛分辨脚的阶梯，却又听温荣的声音响起。

    “乔幸，今天刚事你就能拿一份完整的离婚协议，那份协议是你事先准备好的吗？”

    “……当然。”

    “什么时候？”

    “你承诺后不久。”

    “你从一开始就笃定我不到？”

    “差不多吧。”乔幸说：“上次您说了，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的很多都是您教的，但别忘了，您教我的同时我也在了解您，所以……您会怎么样，我都清楚。”

    “……”温荣没有再说话。

    男人的目光越过层层叠叠的扶手栏杆落到乔幸小心翼翼的背影上，而后灰的瞳孔轻轻一压，似多几分晦暗之来。

    ……

    第二天，乔幸起了个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