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知温荣为什么要选在二楼和他谈事，因为二楼的隔音是得最好的，温荣拖他过来的时候两人打了一路，却好像没发多大的声响，此刻他在浴室里放声哭喊了如此多次，除了空的回音什么都没有。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久到乔幸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时，温荣才停止了动作，将他整个人甩到了浴缸旁边的墙上。

    此时温荣的全也透了，睛充了血，红如地狱厉鬼，男人上和脸上都多了不少伤，搭着凌的发和衣，看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闯的阿修罗。

    温荣问他：“脑洗净了吗？”

    “……”

    这个老疯。

    乔幸剧烈地咳嗽着，一个劲地往后缩，期望自己能变作一个透明人。

    只可惜天不随人愿，温荣很快又拿了一旁的起来，将开到最大，对着他上就开始冲。

    秋时节冲冷，这觉别提多销魂了，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刚才被淹濒死的恐惧，乔幸当场就呜哩哇啦地开始泪，他试着打温荣几拳，可惜最后都被暴力镇压，只能随着温荣去想洗哪儿洗哪儿。

    透的衣都被扒净，整个浴室除了声就是乔幸的咳嗽和鼻涕声，温荣给他全上都大致搓了一遍，而后站起来，到洗手池那边拿了一枚剃须刀片。

    乔幸冷得直哆嗦，缩在角落抱着自己。

    温荣说：“我最后问一次，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求生的本能告诉乔幸此刻应该摇说是假的，可他曲意奉承了那么久，今天好不容易说了一次真话，这会儿求生的望都不好使了。

    继续骗过温荣又怎样，他难还要这么和温荣过去吗？

    “……是真的。”乔幸回答，“你杀了我……我说的也是真话。”

    乔幸觉得自己这辈没这么有骨气过。

    “……”大概因为他那么有骨气，温荣已然迈着定的步走了过来，睛冷的像冰一样。

    “……杀人是犯法的。”乔幸刚才放狠话放的厉害，这会儿求生的本能又让他絮絮叨叨地说起来：“你拼了那么久才坐到如今的地位，温家不要了吗？”乔幸不停地眨着泪的，“为了这么小事就把自己赔去不值得，我这一辈也就值几百万，你把我杀了，你得偿命，吃了那么多苦值不值得？别以为有钱就可以只手遮天，我虽然不是什么有名气的人，也没有父母，但我参加节目有了一定知名度，我有粉丝、还有朋友……我死了肯定会有人来看我的尸的，你别想逃……”

    “我的神病鉴定书你不是看过吗？”

    面对乔幸因为太过害怕而哭喊的胡言语，温荣的思绪却清晰得多。

    “神病杀人大不了也就去医院里住几年，又不用偿命。”

    “……”

    乔幸觉得自己更他妈想哭了。

    这能怪谁呢，就他妈该怪他自己，当初看温荣像个正常人，以至于看到神病鉴定书这样的铁证也觉得是过去式，温荣已经痊愈了没关系。

    这会儿好了吧，别人杀人偿命，他被杀了凶手也就去神病院蹲几年，以温家的权势，温荣说不定还能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