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你因为这件事患上焦虑症的吧？三年后你还是不告诉我吗？你一个人能解决吗？”

    乔幸膛起伏，没声。

    温荣说：“今日不同以往，如果他们威胁你的真的是很严重的事，对你的事业会造成毁灭打击。”

    “……”乔幸的手攥在一起，指甲在掌心留痕迹，半晌，才说，“他手里有我父亲……在公司摸一位女员工的照片。”

    “……”温荣顿了一，问：“你三年前就是因为这个被威胁患上了焦虑症？”

    “不止是这样，还有我弟弟……那时候况也不好，你知的。”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温荣说，“我当时只知他们拿了欠条来要你赔钱，但不知还有这么一回事，我记得当时赔的钱是……五十万？”

    “我后来还给了一百万，封费。”乔幸垂去，“我不知怎么和你说，说我爸扰女员工，但我不想这件事被曝来？得了吧，我在你里本来就是个卖pi的，再曝这个……”

    温荣目光落在他脸上，抿了抿，说：“那你觉得你父亲……真的过吗？”

    “没有，我爸和我妈的一直很好，他不像这人，但他们手里有照片。”

    “嗯。”温荣了，说，“那这件事给我来理。”

    “……”乔幸没说话。

    “不要怕。”男人轻声说。

    这一声好似与多年前某个时刻重叠，乔幸抬起来，目光落在温荣脸上。

    他又重新垂去，呼了气，说：“那这件事理的费用你都记着，之后我赚钱了赔给你，还有人，我也会记住的，我会记得还。”

    “……”温荣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一。

    “还需要什么证据我提供的吗？比如说当年……”

    “……嗯。”温荣说，“我联系一公关吧。”

    ……

    这一聊就到了午六，温荣从工作室来，乔幸送男人上了车，两人有些生疏地挥手告别。

    温荣脸上似有疲惫之，司机问：“先生，去哪？”

    “去宴会。”温荣了额心，说，“反正也逃不掉的。”

    ……

    一场无聊的商宴。

    大厅灯光璀璨，觥筹错。

    或陌生或熟悉的脸集聚在大厅，温荣光看着就觉得一无由来的疲惫。

    他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早上的心理治疗，午乔幸的事，期间还有他请假两天堆叠的事理电话，从早晨七睁到现在就没休息过，这场宴会也不知要应付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