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温荣抬起来看他，“带路？”

    只余杯底酒的脚杯被放在门外，两人一同到包厢。

    淡红墙纸，昏黄灯光，酒店的包厢装修总是透着些暧昧，大门关闭，温荣走至沙发的位置，开门见山地问。

    “你刚才说的什么事？”

    “你先听我把我话说完我再……”

    “你先说。”温荣看着他，语气似不容拒绝，他既然已经选择到包厢里来，不会猜不到沈钦澜本目的是什么。

    沈钦澜看了温荣，大概是包厢里比较，青年解开了领的两颗纽扣，说：“乔幸的父亲不是什么好人。”

    “怎么说？”

    “我不知，只是当初乔幸的亲戚说到他父亲的时候撇了嘴，好像有什么很大的丑闻。”

    “是什么没告诉你？”

    “……没有，只模棱两可的说了和公司的事有关。”

    温荣稍稍思考了一，。“嗯。”

    “我听说乔幸家原来有个小公司，后来破产员工工资都发不来，被人追着要债。”

    “嗯。”这温荣早就知。

    “你之前说我对员工的看法和你有差异，荣你……应该也不喜乔幸家这不顾员工死活的法吧。”

    “这得看况分析，对员工亏欠不假，但主观上……”温荣懒得过多解释，只问，“你想聊什么？”

    “……我们迄今为止，已经认识十五年了吧。”

    “嗯。”

    “我们那么熟悉，没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的，”沈钦澜为两人倒了酒，坐到温荣边，“你之前说我们观念不和，我想过了，我们这么多年没见，有差异很正常，我可以尝试着改……”

    “没必要，你也改不了。”温荣没接青年手中的酒，而是说：“我们的差异不是后来造成，是一开始就存在。”

    不知是不是包厢里的空调开得小的关系，温荣也觉得有些，还觉燥。

    男人抬看了四周装修，反应过来——还有可能是包厢空调添加了什么助兴东西的缘故。

    如此想着，温荣稍稍坐远了些，倒桌上的白开抿了小。

    沈钦澜贴了过来，“荣，我们当初……”

    “我第一次见到你之所以上去搭讪，是因为看到你手腕偶有的青紫。”温荣说，“后来经过了解后我觉得我们之间有那么相似，比如说原先不起地位，比如说哪怕回了家却依旧有些尴尬的境。”

    “……”

    “说当初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现在想起当年依旧会觉得你可怜，但不意味着我现在还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