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三吗？！”赵诗死死掐着妹妹的脖，“你问问大家！是谁先和温正恋的？！如果不是你着大肚上门去找温家！温家会娶你这么个抢自己男人的biao？！”

    “……反正结婚的人是我！”赵岚说，“要怪你就怪自己肚不争气！我结婚了！你才是小三！你把儿送来抢我的财产！从小你得到的就比我多，凭什么……”

    ……

    两个女人在医院打的不可开，温老爷去劝架，却是左脸两血，右脸两个掌印。

    温则在这混的一幕中看着病床上被捆缚着不住惊叫痛哭的弟弟，忽然意识到，最开始，是自己的母亲以不正当的方式抢走了别人的，亦如他用不正当的方式毁掉了他的弟弟。

    “然后呢？”乔幸站得有些麻了，手指也因为走廊的冷风而被得有些僵，“最后是你自首的还是温荣自己发现的？”

    “诗姨发现的。”温则牵了牵嘴角，说，“准确来说，当时我母亲已经把盒都回收烧毁了，虽然一直有人提荣喝我给的这件事，但其实一直找不到证据，直到后来……因为当时我们初中和小学是连在一起的，小学一个叫沈钦澜的小男孩在休息时不小心拿走了荣上育课时没喝完的，才被诗姨找到了盒这个证据。”

    乔幸顿了一，“……可我听先生说，他和沈钦澜相识是在沈钦澜十一岁的时候？”

    “荣当时的病很严重。”温则停顿了一，握着椅扶手的手指有些发白，“……你看过恐怖片吗？有关于神病院的那。”

    “看过。”

    “那你应该见过接通了很多电线的床吧，电疗的那。”温则说，“电疗是常规治疗神疾病的常见手段，虽然不如电影里那么恐怖，但……会对患者造成一定的伤害，其中一项就是有可能造成记忆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