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曲的风格可以改，你喜什么风格？朋克？”乔幸当然能理解季明启的想法，但总之一句话，作曲都应当是据歌手的风格来的，要据歌手风格改编词曲更是乔幸的本职工作，他怕季明启不知这，便提了一。

    “不用改，风格不合适的，乔哥你原来都是写行和抒类，朋克跨度太大了。”季明启还是定地摇，“与其改的不不类，不如……问问别人？”

    “……行。”听季明启的定，乔幸当然只有。“嗯，我找别的歌手看看。”

    “嗯，你别生气啊。”季明启说，“我晚上来接你去兜风？”

    “……不了吧，这距离录制只有一个周了，我得改曲，没时间了。”

    “好吧。”乔幸说的也对，季明启只能叹了气，说，“那后天录制现场见。”

    “好。”

    ……

    挂了电话，在一旁整理资料的陈启显然也能听自家老板是被拒绝了，便贴地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继续整理资料。

    乔幸把手机放在一边去，动作略微有些迟钝。

    虽然他的确能理解季明启的持，也清楚不是恋人就要百依百顺，但总之……被人拒绝的滋味不好受，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恋人。

    乔幸看着电脑桌面发了会儿呆，在脑海中疯狂思索还能邀请谁，那边陈启却把柜里一沓陈旧发黄的账本抬了来。

    账本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陈启有耐心地扫去封面上灰尘，账本页老旧的印封面来。

    乔幸目光落在上面，觉得几分熟悉，便开问：“这是什么时候的账本啊？”

    “工作室刚建立的时候。”陈启冲他笑，“那时候我还是您的学弟。”

    “是吗？”乔幸说，“拿来我看看。”

    陈启便把账本递给他。

    账本第一页打开，映帘的便是歪歪扭扭的字。

    “……”他的字怎么能那么丑，乔幸鄙视自己。

    忽略掉那些难看的字迹，乔幸把目光落到账本上写的容上来，x年x月x日，曲名：《离开》，买方：李xx——第一首卖掉的歌（个人）

    生涩的字迹勾起乔幸的回忆，他顿了一，往大概两行，又看到另一首曲卖掉的记录，后面的备注是工作室成立之后卖掉的第一首歌。

    账本虽然都发黄了，但乔幸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买家姓名时，偶尔还能记起一两个人的容貌，想到这里……乔幸忽然想起了那天在石后听到的议论。

    他犹豫了一摸手机来，百度了一份现在还能搜到的早期温氏娱乐旗艺人的大名单，然后又对照着账本一行行看了来。

    两边对比，不所料，在早期乔幸最开始自己写歌开始，温氏娱乐旗，凡是走歌手路线的，的确或多或少都唱过他写的歌，无论名还是不名。

    在他尝试着写歌的初期，温氏娱乐旗艺人的名字占据了他所有的购买记录，在工作室刚成立的半年也占据了很大的篇幅。

    其实想想，很多人乔幸至今都还记得容貌和声音，也或多或少听过关于他们的一些事，他是知他们背后是靠着娱乐公司的。

    不过当初温荣从没和他提过，他也就没往温荣故意帮助他那方面想，重要的是，他从没想过温荣会帮他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