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

    温尔晚撇撇嘴：“你当时可以告诉我，你没有打掉我的孩。”

    那样的话，她不会咬他的。

    慕言也没回：“医生说你况危急，如果还产手术的话，你会有生命危险。为了让你活着，继续被我折磨，我只能留孩。”

    原来，真实的况是这样啊。

    温尔晚这才明白。

    “我还以为你突然善心大发，没想到，只是想让我继续成为你的气筒。”

    “明白就好。”

    温尔晚跟在他的后面，往医院外走去。

    她想了想，说：“我要去探望我母亲。这么久没看见我，她会难过的。”

    “不行。”

    “你不让她服药，连我探望的权利都要剥夺？”

    慕言终于停脚步，转看着她：“在我这里，你没有任何权利，只有服从！”

    温尔晚轻笑：“你是希望我再一次湖吗？”

    “你敢！”

    “让我见我母亲。”她说，“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慕言的脸沉了又沉，最后开：“只能见半个小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