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密布，天空变得沉起来。

    城墙上，秦怀伫立不动，一双虎目盯着前方，一眨不眨，心中生几分担忧，也不知朝廷是否知这儿发生的一切，已经派兵过来，如果没有，仅凭赵家村这些人能守住？

    “在想什么？”程默过来。

    “在想朝廷是否知这儿发生的一切。”

    “那肯定知，援军也肯定在路上了。”

    秦怀有些诧异：“凭什么如此肯定？”

    “放心吧，圣上的报能力不差，不能说。”程默低声应。

    秦怀会意地，不再多问，既然程默说会来，那肯定回来，心中大定，笑：“如此一来，只需要守住半天时间便足够，速度和路程计算，朝廷大军最多中午就能赶到。”

    “那就看太原王氏的决心了。”程默转过，看着山沟里的赵家村补充：“刚才打听了一，能战的青壮还有三百左右，被杀了近百人，这些人也真是，本不该死的，哎，只希望回打起来别再犹豫不决。”

    “别说这个，影响军心。”秦怀提醒一句，见赵书文过来，问：“现在能告诉本官吗，王同彪在哪儿训练私军？”

    “少华山。”

    秦怀恍然：“居然是不远的少华山，难怪来的这么快。”

    “可惜账本、凭证被他们拿走，没有证，仅凭一面之词难以定罪。”赵书文有些无奈地说，想到惨死的女人和孩，心中更疼，仇恨在心中翻涌，沉声说：“大人，只要能报仇，让我什么都行。”

    “咬死他们造反便可，没有证朝廷也不会放过他们，如果这次不打掉太原王氏，赵家村恐怕活不成。”秦怀冷冷地说。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理赵书文还是懂的，不语。

    没多久，村民送来烤，刚才一战死了一些，赵家村不知怎么接待大家，脆烤了，味一般，但能果腹。

    随便吃了些，秦怀便没了胃，向赵书文打听王家之事，可惜赵书文知的并不多，基本都是听令行事，因为当年受王家举荐朝，当了一方县令，心中恩，所以服从，宁可背锅去死，要不是王家绝，不仁在先，赵书文说不定还不会背叛。

    一因一果，谁能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