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解释：“当然可以，法的时候打开，不的时候封死，如果煮，或者保温，可以封一半，留一孔就好，不用像烧柴那般时刻看着，能腾时间别的，很方便。”

    李二一听如此玄乎，对侍喊：“快，那个烂布过来试试。”

    房玄龄忍不住夸赞：“这炉看似简单，却颇为神奇，这蜂窝煤更是奇特，中间留空也是方便燃烧吧？贤侄大才。”

    “正是！”秦怀无所谓地应到，有个正好，免得人怀疑。

    魏王抢着说：“父皇，给儿臣吧，保证好。”

    “太少，远远不够，朕的民千千万，这样，你全力生产，炉的制作嘛。”李二说着看向魏王和太，一时有些难以决断。

    很快，一块烂布送过来，秦怀接过去成团，直接堵死面孔，大家看到燃烧起来的小火苗顿时消失，温度也降低很多，但没有灭，秦怀将烂布拉开，火苗又冒来，温度提升上去。

来抢夺民心，这是找死啊。

    秦怀有所保留地说：“产量每天一万左右。”

    大家看着不可思议，啧啧称赞。

    “还能等到第二天？”李二震惊地问。

    “这温度一不必烧柴低，而且火势集中，看着燃烧也很慢，听房卿说一文十个，用于取确实比木炭划算多了，怀，产量如何？”李二不愧是千古一帝，看问题直指本质。

    大家见蜂窝煤燃烧起来，并没有冒毒烟，味也不大，都好奇地围拢上来观看，李二看到面有个孔，问：“面开孔有何用？”

    “居然如此神奇？”工尚书段纶叹。

    “微臣遵旨。”秦怀预到一好戏要上演，不走了，来到火盆前，拿起火钳夹了些木炭放到炉里，然后将一个蜂窝煤放去，木炭燃烧正旺，很容易就将蜂窝煤燃。

    “父皇，还是由儿臣来办，绝不让父皇失望。”李承乾也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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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开孔是方便气，帮助燃烧，如果不用，可以用烂布之类堵死，火就会燃烧放缓，但不会熄灭，除非完全烧透，或者堵死旁边那个小孔，没有气去也会熄灭。”秦怀解释。

    秦怀又夹了两个蜂窝煤放去，正好放满，解释：“圣上，各位大臣，一次放三个最好，等最上面这个也烧得差不多后，可以将最面那个取来丢掉，剩余两个放回去，再填一个，如此反复，保证火不灭，还能节省，到了晚上不用时，用烂布堵死，只留旁边那个小孔，第二天一早火不会灭，不用再火。”

    李二看着太和魏王，脸有些沉，没人知在想什么，旋即看向秦怀：“怀，你来演示一怎么样。”

    给谁事关国本之争，大臣们都不吭气。

    “此从未见过，颇有化腐朽为神奇之妙，难是源自你的《格秘典》？”工尚书段纶好奇地看着怀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