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两发光，有些兴奋，在脑海中仔细推演一番，有些算不拢账，寻思着房玄龄说找人算过，那就没问题，很是慨地说：“这小，之前提以工代赈，雇工代役，现在又个以卖代税，每一条都是治国之良策，前无古人，朕还是低估他之才了，文武双全，秦二哥有后啊。”

    回去的路上，程默忍不住说：“兄弟，真的不亏？”

    上有人端来矮凳，两人围着炉坐，李二见房玄龄看向四周，会意地说：“尔等先去吧。”

    房玄龄匆匆而来，殿就欣喜地喊：“圣上，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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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云覆手为雨，老夫这就面圣，别的不敢说，运费一定补贴给你，总不能叫你白。”

    “不了，次吧。”

    “圣上，还有两条，土地两权分立，丁开荒。”房玄龄提醒。

    说着，房玄龄将之前的谈话一一来，最后补充：“圣上，来之前臣找通算学的人算个，算了两遍都准确无误，足足费半个时辰，怀却张就来，算学之能，臣自愧不如。”

    “圣上，臣羞愧，没能为圣上分忧，但真有办法，不过，不是臣想来的，是秦怀。”房玄龄如实说。

    “以卖代税？”

    “怀……这大事他能有办法？”李二明显不信。

    “呃……圣上说笑，是粮价，粮价有办法了。”房玄龄赶解释。

    “我怎么觉玄的？就算不亏也是白啊。”尉迟宝林也说。

    有些话秦怀刚才没说，这一一都是粮算，安城外各县粮可不值三文，而是两文，甚至更少，粮吃起来难以咽，但拿来酿酒可是个好东西，那才是血赚！

    ……

    甘殿。

    李二有些惊讶，平日的房玄龄可是以沉稳、谨慎著称，泰山崩于前也不变，今儿个怎么了，难不成真有好消息？便问：“卿，可是家中夫人同意你纳妾了？这倒是个好消息。”

    房玄龄得了平抑粮价之法，急着，没有挽留，将人送府。

    “不早了，吃个饭再走吧。”

    “那就谢世伯了，没什么事我們回监察府。”秦怀起说。

    明年房间建好就该酿酒开烧烤店了，这个计划早就确定好的，为此还跑了趟甘州，耽搁的有些久了。

    “对，对，这两条同样妙无双，小小年纪，堪比庙堂老臣，他这些办法是不是从那个先秦术士山得来的？格、冶炼、医术已经见识过，非同凡响，说不定还得到治国之策，不然没法解释，朕记得他在国监时不好学习。”

    “真的？赐座，快，给朕说说。”李二睛一亮，也兴奋起来。

    殿伺候的內侍、起居注等纷纷离开，李二看向房玄龄追问：“卿，真有办法解决？这可不是小事，别让朕空喜一场。”

    秦怀笑而不语，亏——怎么可能亏？

    房玄龄笑了：“一开始臣也不信，耐着听了几句就不同了，圣上，且听臣慢慢给您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