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支是个什么官职，但掌国事就足以说明不简单，还封成功为大将军，难怪成功不理建武的劝降书，率军抵抗，打量着成功，足有一米八，材魁梧，样貌不凡，可惜不识时务。

    成功忽然用唐语喊：“你就是唐军主将？”

    “给你一次说服本将军不杀的机会。”秦怀漠然喝。

    “侵我国土，杀我百姓，你会不得好死，句丽英雄无数，勇士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定会打败你。”成功愤怒地吼。

    “找死！”尉迟宝林脸一变，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秦怀却不生气，盯着对方笑：“等句丽并大唐，百姓人人能分土地，个个能吃饱饭，有吃，有新衣，到时候百姓只会记得大唐好，用不了多久，谁还记得你？谁还记得句丽王朝？”

    “你——不可能！”对方脸大变。

    秦怀却讥笑：“句丽百姓民不聊生，不果腹，当然，你是贵族，并不知百姓艰苦，跟你说这些没用，大唐正在推行善政，土地全收归朝廷，但租赁给百姓用，只需一成粮，用不了三年就能丰衣足，国泰民安，百姓归心，人人称颂，以唐人自居，而你，将成为阻碍百姓获得好生活的凶手，被永远都钉在史书的耻辱上。”

    “不，这不可能，你骗我的！我是英雄，守护句丽的英雄，百姓会永远记住我的付。”成功慌了。

    “你死守息城并不是为了百姓，而是为了你的权利，你的地位，你的名望，为了你，满城守军全战死，多少百姓将失去自己的孩？多少孩失去自己的父亲，你才是罪魁祸首，是千古罪人。”秦怀冷冷地说。

    杀人，诛心！

    “不，我不是！”对方脸大变。

    秦怀杀气腾腾地喝：“没有你，息城守军不会死，没有了你，息城不会，史书会记住你的暴行，私，来人，堵上他的嘴，推去砍了。”

    “不——”

    成功脸惨白，一血，倒在地。

    尉迟宝林蹲摸摸呼，脸微变：“左帅，死了。”

    “拉去埋了，传令，让百姓认领尸掩埋，没人领的组织百姓挖坑集中埋了，以免引起瘟疫，咱们的人找些棺材好生安葬，另外，让李君羡将军尽快打扫好战场。”秦怀叮嘱。

    “遵令！”尉迟宝林扛着尸离开。

    建武和投降过来的官员们看到这一幕暗自心惊，堂堂大将军居然被人骂死，庆幸当初选择，不然恐怕也死了。

    “找个地方让大家休息一，传令各将议事。”秦怀看向羽林卫校尉。

    对方会意的，领着建武等人离开，禁起来。

    没多久，将士们陆续过来，一个个喜笑颜开，喜不已，息城拿，一站就是平壤了，李君羡的脸却不太好看，刚才一战伤亡千余人，本来这级别的攻城伤亡千余人不算什么，但李君羡得知罗章率军几乎同时攻上城墙，打开城门，死伤不到三百人。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一支雇佣军居然比大唐禁军还能打，只有一解释，指挥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