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懂，毫无实用，还得重新教导，要不是略懂些算学，早被打回，圣上试想，修路这简单的事都不会，国监培养来的学将来去了地方，代天守牧一方百姓，岂不是祸国殃民？”

    “你……”

    孔颖达气得脸大变，打人不打脸，秦怀这番话可是杀人诛心。

    “怎么，本官说错了？”秦怀毫不客气地继续开怼：“礼，经国家、定社稷、序人民、利后嗣者也，也是孔圣思想的心之所在，但刚才你看到了，圣人门徒自己来破坏礼制，简直贻笑大方，本官问你，一县之令，掌一方百姓生死，需要懂得什么？”

    “当然是以礼为序，以仁立德……”

    “打住！”秦怀毫不客气地打断，对这理想主义者很是无语，追问：“孔祭酒，本官问得再直白些，一方县令可要通算学，明农事，懂律法，知律法、熟医、兵事等？”

    “这有何难，只需招募熟悉之人协助即可。”

    “哈哈哈！”秦怀忽然大笑起来，心中有些悲凉，盯着孔颖达的神变得冷厉起来，讥笑：“好一个招募熟悉之人协助，岂不知自己不懂，看似颐指气使，实则傀儡一，被欺瞒了都不清楚，最后受害的还是一方百姓，要这样的县令何用？还不如直接找你说的熟悉之人担任县令。”

    “你……”孔颖达被怼的接不上话来。

    大殿不少有识之士却沉思起来，就连李二也陷反思，忍不住问：“怀，难不成朕之科举制有问题？”

    秦怀赶说：“圣上，科举制没问题，而是还不够，当增加多谢学科，试想，一方县令通农学，就知什么时候该播，收购，怎么修缮泥，怎么提产量，通算学，就没人能糊税收之数，通工学，就能带领百姓打造工，提生产力，通兵学就能指挥平匪缉盗，通医学就能从容应对各瘟疫，那才是真正的大唐盛世，前无古人，永载史册。”

    相了这么久，秦怀太清楚李二心中，对前超越古人，千古一帝，青史留名有着莫名的追求。

    果然，李二听到千古无人，永载史册就动心了。

    而且，李二觉得秦怀说的很有理，农学、工学、医学、兵学、算学都是实学，对治理一方有莫大的帮助，不求每个人成为大儒，哪怕熟悉这些学科，到了地方也也不至于不懂装懂，被人糊。

    想到这儿，李二忽然对秦怀生激来，为了自己的江山，这女婿也是碎了心，自己没看错。

    朝堂上不少有识之士也明白了其中好，都动心了。

    孔颖达有心辩解，但又无从攻诿，仿佛看到经学即将落幕，孔圣荣光消退，一时有些急了。

    李二何尝不知儒学弊端，但需要儒学来加统治，忍不住问：“怀，那儒学有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