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呵呵地说，坐后继续说：“这两位是老朽孙宋轶和孙女宋，跟着过来熟悉一家族生意，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赶巧碰上护国公开业，今晚真是让老朽大开界，护国公要是全力军商，天生意的都没活路。”

    “宋老爷言重，寻上门来不会是只想恭维本官吧？”秦怀不动声地问，给对方倒了一杯茶，至于那对年轻男女，没多问，两人也不敢不满，份地位天壤之别。

    “护国公快人快语，老朽也就直言了，这次登门，一来拜访，二来合作，护国公这白酒和啤酒无比让人沉醉，罢不能，一个月每一万坛，价格随便开，只要不超预算，绝不二价，老朽也保证只蜀地销售，可好？”

    秦怀笑了，上门的买卖啊，并不急于回答，而是拿起一张菜单说：“宋老爷，蜀纸天闻名，质量上等，但产量有限，价格昂贵，本官这纸比蜀纸差了些，但主要一文银十大张，如何？”

    “这么便宜？”宋老爷拿起菜单仔细查看，作为生意人，瞬间从里面闻了商机，还有很多别的东西，沉片刻，郑重说：“秦大人此纸一旦开售，将改变天纸业格局，此价格，恐很多人倒闭。”

    “别人倒闭与本官无，本官的初衷是让天寒门学都不再因买不起纸放弃学业，人人用得起不好吗？为何非得垄断，昧着良心赚银？让朝廷人才难以为继？”秦怀了一句。

    对方秒懂，这是朝廷要手对付世家了，反正自己的家族生意没有造纸，他的，上说：“护国公义，一文十张大纸太过便宜，老朽愿意以一文五张大纸的价格购买，一年一万贯采购，先试试，如何？”

    秦怀郑重说：“本官说十大张，就十大张，不能多，不能少，这个规矩，另外，本官主持的安洋县泥路一通，你们走秦岭回蜀地时间缩短几天，成本减少，纸贩运回去后，只能两文十大张售，这是整个大唐所有地方售价，本官要的是普通百姓用得起纸，宋老爷意如何？”

    宋老爷一听只有一倍的利，蜀地遥远，成本太，一倍自能薄利，有些不划算，但如果不答应，这酒恐怕也拿不到，答应则不同，多少能赚，关键是能搭上护国公这条线，将来受益无穷，当即说：“听护国公安排。”

    “看看这个？”秦怀说着拿起柔的白纸。

    “这个老朽之前吃饭时用过，确实好，如果可以，也请护国公给些货。”

    “还有这个。”秦怀指了指茶叶。

    宋老爷一看这是要全面合作，可见对方的态度和对自己的重视，心中大喜，这个可比赚钱重要多了，心中一动，决定重本，当即说：“护国公，两纸、茶叶，一年采购二十万贯，酒三十万贯，合计五十万贯，如何？”

    “宋老爷有魄力，难怪能富甲一方，成为蜀地第一豪商，以后有什么事尽寻来。”秦怀给承诺。

    宋老爷听到承诺睛一亮，这一句话的价值远远超过五十万贯，暗自庆幸刚才的定，富商最怕的就是朝中无人，有了护国公这棵大树，以后还怕什么？

    秦怀也需要宋老爷这富商快速回笼资金，不然资金链要断，一堆事没法理，举起茶杯笑：“宋老爷，喝茶，以后有什么事找不到本官，找我薛大哥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