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着恶学习的这两次，她每一次都昏脑涨，恨不得昏死过去算了。

    现在安娜终于察觉那本诗集故事猎奇的好了。

    两人这一比，立判！

    罗特伽尔还在思索，安娜已经退到一边，行礼后低声说：“尤利斯大人，请原谅我的失态，是我太虚弱了，才学习了这一时间就到力不支。”

    脑里满了刚才被去的单词，虽然之前满腹牢，但安娜其实还有兴。

    而今天，当安娜摆放时，帕里什突然对罗特伽尔说：“尤利斯，我怎么听说你现在在教安娜识字呢？”

    拿过桌上的茶喝了一大，罗特伽尔觉稍微缓解了嗓的不适，心里唾弃着人类的孱弱，转看安娜。

    帕里什微微笑起来，托腮打量安娜，意味地笑：“亲的安娜，我非常好奇，你究竟用什么样的方法请动了连我的邀请都不愿意赴的尤利斯？”

    就这半小时的时间里，她的书面语词汇量至少增了三百个，这还不算半生半熟的那些。

    “今天的课结束了，你走吧。”他轻挥手指，像赶苍蝇似的让安娜走。

    他从来没当过老师，也不知原来当老师这么累，连讲了半个小时，他不但很不耐烦，还很渴，甚至嗓也有不适。

    本来照遗忘曲线，她会很快忘记刚记住的单词，为了不浪费自己刚才的辛苦，她现在就该复习，但书不在手边，她只能靠回忆。

    罗特伽尔眉一皱，倒错了方向？还是临时改了想法？

    本来嘛，几百个单词，她回忆不起来几个，可当它们串成一个故事，还是个猎奇的故事后，她就很难忘记了。她觉，就算不特意去复习，一想到“谋杀”和“活埋”这两个词，那个故事就会以画面的形式现在她脑里，她这辈都不会忘了。

    “都明白了？”

    她这副柔柔弱弱，好像随时会倒的模样，不是给他看的还能是给谁看的？

    罗特伽尔本来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但是骗得了恶却骗不了自己，那些单词就在她前，又有恶虽不愿但总会替她解惑，她怎么忍得了不去记不去了解意思？

    安娜心想，明明是他行要教我

    安娜动作一顿，听到恶不冷不地说：“嗯。”

    因为安娜的警惕，以及帕里什兴趣的转移，这些天他并没有对她有更多的逾矩举动。

    在看到安娜此刻的状态时，罗特伽尔不禁嘴角一掀，勾起嘲讽的弧度。

    等回到厨房好好地洗了把脸，安娜才觉好受很多。

    安娜在厨房边工作边于脑海中把她还记得的单词都复习了一遍，随后送早餐给帕里什。

    安娜恋恋不舍地看了桌上的书，这才行礼离开。

    安娜想起她跟着迪比安学习的那两次，都是舒舒服服地坐在地上，迪比安一时间让她识字，剩的时间给她讲一些法师相关的，不用太动脑，算是一休息，因此她一直觉得，跟迪比安学习非常舒适也非常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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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记得那几个侍女曾经故意倒在他面前，但他都躲开了，那几个侍女没发现她在利用她们，想必什么事都会跟她说，她说不定就是怕他会躲开因此临时改了想法。

    这对他来说，曾经非常困难，但现在已经越来越容易了。他认为，要好好观察安娜，就该保持现在这样双方都愉快的教学过程。

    罗特伽尔把已经翻到最后一页的书往旁边一丢，随问。

，还能记住多少，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那个恶虽然迫她在短时间记住那么多东西，但他从来不查，她说记住了，他就当她记住了，因此她要是愿意，本可以不那么辛苦，随便骗骗恶，他也不会发现。

    但是，以她的聪明，一开始怎么会想到那么拙劣的把戏？

    一步，她就该装作昏倒的样，往他上倒来了。

    罗特伽尔正在思索是顺着她的想法，还是给她增加难度，却见安娜在轻轻地摇晃了一后，噗通一声倒向了桌，她急忙撑住了桌，稳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