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接一杯。要是十天前，他会毫不怀疑地认为兰是在自寻烦恼，他一直觉得兰对凯瑟琳所谓的，不过是一时的迷恋罢了，新鲜劲过了也就不会再有的觉。

    但此刻，他脑里总是响着安娜的声音，她在问他，恶会上人类吗？

    他看着兰，却也没有答案。

    兰忽然抬看着罗特伽尔，笑：“罗特，不然你帮我签吧？以后你的真，我帮你签。”

    罗特伽尔没有犹豫，一拒绝：“不。”

    “喂，我们可是好朋友啊罗特，这生死攸关的事，你可得帮我啊！”兰本是随一提，见罗特伽尔拒绝，他反而来劲了。

    罗特伽尔看也不看兰反问他：“你愿意让我吻凯瑟琳五分钟？”

    就算兰愿意，他也不可能去吻凯瑟琳。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压咙泛上来的渴求。他又开始想念安娜的嘴了。明明她就在隔，他只要迈那一步，就可以像几天前一样肆无忌惮地品尝她的甜，但他听着隔隐约传来的动静，却总是想起她红着圈质问他的样，便走不那一步，只剩满心的烦躁。

    兰叹了气，他当然不愿意。

    对于别的女，他本无所谓她们跟他在一起时跟别的男人怎样，唯有凯瑟琳，他甚至不愿意她过多地暴在别人面前。

    那天他本不该答应凯瑟琳的，但他偏偏答应了，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怎么确信对凯瑟琳的意。

    兰想得烦躁，也不愿意再去多想，他又喝半杯酒，醉醺醺地看着罗特伽尔调笑：“她们逃跑那天，我已经狠狠地‘惩罚’了凯瑟琳。罗特，你呢？这些天你是把安娜关起来了？”

    那天兰沉迷于跟凯瑟琳的要事上，只知罗特伽尔愤怒地将安娜带走，后发生的事他觉得应该是顺理成章的。

    罗特伽尔沉默着了自己一杯酒。

    兰见状，酒醒了小半，吃惊地说：“你还是什么都没？那天你把安娜带走的样，我以为你会让她三天不来床。”

    罗特伽尔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神很冷，没反驳兰。

    兰放酒杯看着罗特伽尔，神有些认真：“罗特，你要舍不得杀安娜，就把她放回人界吧。”

    他当初跟罗特打赌，开玩笑看罗特闹的成分居多，就算后来见了安娜也没改变太多。但现在，他发现安娜对罗特的影响太大了，而安娜又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她会把罗特玩到心甘愿地为她付一切，即使她并不他。

    “我的事，你少。”罗特伽尔威胁地瞪了兰一，“好你的女人，别再让她影响安娜！”

    兰一听罗特伽尔竟然说凯瑟琳不好，顿时怒了，他皱眉：“我还说是安娜带坏了凯瑟琳呢！安娜没来的时候，凯瑟琳好得很，安娜一来就了这事，自然是安娜的错！凯瑟琳是最纯洁的羔羊，安娜是狡诈的毒蛇，你要认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