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先生笑笑不说话。

    江语心也没有再追问，只是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大。

    过了一会儿，却听见他说，“你父亲……我很抱歉。”

    江语心抬眸望着他，低垂着眸，神有些黯伤。

    她不知他这个抱歉是从何而来，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而抱歉？但听他提起父亲，心里还是忍不住伤。

    突然，脑里闪过一个画面，那是一张有些年代的旧照片，照片里有四个人，其中一个当初她不认识，如今看着雷先生的这张脸，却在无形之中与那个不认识的脸的对上了。

    原来是他！

    “你和我父亲认识？”江语心问。

    雷先生明显一征，倒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随即反应过来后，慢慢笑了，“认识。”

    他又问，“你怎么知的？”

    “我曾经看过一张照片，里面有你和我父亲。”江语心如实回答。

    她这样一说，雷先生就明白了。那张照片，他是知的，并且他也有一张，只不过仔细想一想，好像已经不知被丢在哪了？

    “原来那张照片他还留着。”他喃喃自语了一句，脸上是伤、怀念的神。

    “你和我父亲是？”江语心又问。

    “朋友。”雷先生答，“我们俩是认识了近30年的老朋友了，想想啊，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在大学时候呢！”

    江语心其实已经猜到了他们是老朋友的关系，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季弈及其季夫人，和他一样，也是父亲的老朋友。

    可既然是老朋友的话，为什么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有听父亲提起过呢？而且季夫人对父亲……

    江语心皱着眉，心里面因为不解的问题而成一团麻，端起茶喝了一，才稍稍缓和了一。

    “你能给我讲讲我父以前的事吗？”

    雷先生看了她一，轻笑一声，“你想问的其实是你父亲和季家两的事吧？”

    江语心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