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前不合，而是时时都需警醒着……

    他在中，未必有她在府中安稳。

    他惯来为她考虑得多。

    ……

    等到翌日晌午，凤撵来了平侯府外，接苏锦。

    依照习俗，皇后，是要乘凤撵的。

    但乘凤撵，便比车要危险上许多。

    沿路围观的人群自是拥堵，有禁军值守，亦会参杂着危险和冲突。这一路从平侯府，需途径几最主要的主和街市，围观人群诸多，沿路虽然都有禁军和侍卫护送，但仍不容掉以轻心。

    这几日翼都不在侯府，应是早前柏炎待了事与他。

    今日凤撵，翼才回，就跟在凤撵一侧。

    青木亦在。

    足见柏炎的担心。

    凤撵不似车有屏障，四围都是垂的轻纱，若是被人伏击，很难避开，亦怕弓箭和弩。

    翼和青木都未吱声，注意力都在四围。

    虽然早前已有人排查过，仍怕有人放冷箭。

    今日容不得错，二人比旁人都更谨慎。

    中途果真了些小，但很快平复，亦未影响的行程。

    等到临到外门，翼眸间才似松了气，苏锦悬着的心也才稍稍放。

    凤撵不似车，车行到中门就需折返，凤撵一路从外门抬到门。

    凤撵到，门打开，周遭的侍官和婢跪了一地，叩首唤着，“恭迎娘娘。”

    苏锦想起前一次，正是大理寺劫狱当日，她心中忐忑不安，，似是恍若隔世。

    只是皇后的正殿，惯来都是凤鸣殿，早前在凤鸣殿……

    苏锦微微皱了皱眉，她心中是有些忌讳凤鸣殿的，但亦知柏炎今日的不易，需顾全大局。

    苏锦没有作声。

    凤撵一路了门，又往中去。

    苏锦认得去凤鸣殿的路，只是，这条路似是不是去凤鸣殿的……

    “四平……”苏锦轻唤了声。

    四平上前，“娘娘。”

    苏锦撩起凤撵一侧的轻纱，低声，“去何？”

    四平低眉应，“去丰和殿，陛在丰和殿等娘娘。”

    丰和殿是殿上寝……

    四平低声笑，“陛说凤鸣殿风不好，让人弃了，而后推平苑。”

    凤鸣殿……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