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纷纷转过盯着他，脸上挂着好奇又想笑的表。

    季灿有些急，拖着迷迷糊糊的去了趟厕所。

    教室里三三两两坐着几个人，季灿视线环顾周围，没有发现顾江珩的影。

    季灿坐时心还很快，还好那只是梦而已，但他怎么会那梦？

    平日里不发生什么事都镇定自若的季灿，此时难得窘迫了一次。

    季灿回来时，数学课已经上到了一半，见他右手有伤，王英皓特意停问了一句：“严重吗？”

    “！！”

    顾江珩：“我什么时候跟着你了？”

    同学们全都笑了起来。

    发现一觉醒来已是中午。

    他猛地了起来，大喊：“放开我！”

    伤有疼，吃了药后脑袋也沉沉的，季灿趴在桌上睡了一会儿。

    季灿瞬间倒一气，泪都要疼来了。

    王英皓没再说什么，扬了扬手让他们坐上课。

    “创面积比较小，但还是有一定度，幸好没伤到面的血和手。”医生把季灿右手用纱布包了好几圈，接着又代，“三天不要沾，一周最好都不要用右手，完全恢复之前最好都不要提重。”

    就在季灿左右为难之际，突然响起了一熟悉的声音：“我帮你。”

    顾江珩中担忧更甚：“你怎么了？”

    “季灿你怎么了？”

    艹，好疼。

    讲台上的王英皓着粉笔，亦是一脸茫然。

    季灿又想起顾江珩带他去医务室的事，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太过无，于是改：“你不要跟着我上厕所。”

    前的景开始迅速翻转，温的温消失，季灿回过神来才发现，这里是熟悉的教室。

    当季灿行到收家伙时，左边突然传来了顾江珩的声音：“你噩梦了？”

    离开前，医生还开了一儿青霉素片和消炎药给他。

    季灿：“还好，校医说大概一周就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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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包扎。

    季灿往边上挪了挪，一脸见鬼的表：“你离我远儿！”

    他右手缠着绷带不可能洗手，如果他用右手碰了那玩意儿，去时别人再碰到他右手，不特么就是间接碰到他那玩意儿了吗？

    不就是上个厕所有什么难的？单手cao作谁不会啊？

    季灿还没来得及回，就察觉后靠过来一堵温的，顾江珩膛贴着他后背，双手从两侧绕到前面拉住了他的，然后住了……

    “……”

    还有人戏谑：“灿哥你是不是梦见被鬼追啊？得这么？”

    季灿闭上，在脑演习了一遍那个画面，然后归纳为三个基本步骤：拉、掏、收。

    不知是不是睡了太久，他脑袋反而比之前更不清晰，整个人都乎乎的。

    第三步：收家伙，要像小鹿穿过森林那般轻柔且迅速，千万要警惕腰，绝对不能被松带弹到了。

    “知了，”季灿站了起来，“谢谢医生。”

    重来一次他学乖了，这次准备换左手拉右手掏家伙，然而当季灿看到自己那只被绷带包扎好的右手时，又犹豫了一瞬。

    季灿：“！！”

    顾江珩：“？”

    原来是个梦，季灿闹了个大脸红，窘迫的低着，说自己睡迷糊了。

    第一步：拉，今天穿的是修款三角，腰有，也要往一些，最好能找个东西卡住。

    然而这次他受伤右手不能用，季灿只得一切全凭左手，拉，掏家伙……然而他还没掏来松就往上了上来，直直打在他那玩意儿上。

    季灿一脸严肃：“你不要以为我右手受伤就不能上厕所了，我可以的，你不用跟着我。”

    “好了好了，”王英皓及时开阻止了大家的一步八卦，“大家收心继续上课。”

    第二步：掏家伙，要全掏来，像大象伸鼻一般曲线灵活，并且要小心别。

    不行不行，这谁能受得了？

    顾江珩不放心问了一句：“严重吗？”

    一中校都是松，往日里嘘嘘时，季灿都是一手拉，一手掌控方向。

    “…………”

    季灿正在脑海里拉自己的，陡然听到这句话吓了个激灵，差儿又要了起来。

    那一瞬间，季灿只觉得自己浑血都涌上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