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灿哥好。”何绥声音很喜庆，“这不上就到元旦了嘛？我们几个玩得好的打算去定个温泉酒店泡泡。就想问您能不能赏个脸，来陪我们玩玩。”

    季灿沉默了一瞬。

    顾江珩以为他不好拒绝，直接：“他们玩得比较疯，还带了女生，你要是不习惯尽拒绝。”

    “我去。”季灿的声音几乎和他同时响起。

    顾江珩愣了愣，似乎有些意外。

    何绥立刻得意起来：“灿哥都来了，顾狗你来不来啊？”

    顾江珩抬眉：“，你还给爷蹭鼻上脸了？”

    “没有没有，求你呢，”何绥非常没有骨气的改，“没你我们饭也吃不香，雪也玩不了。”

    “这还差不多。”顾江珩又和他扯了几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室外天气沉，到午时雪越越大了。

    呼啸的风夹杂着雪酒店大堂，季灿提着行李箱站在门，目光所及之皆是雪白一片。

    “你怎么没围巾？”顾江珩穿着一件黑大衣站在他边，显得材越发修。

    “收拾时放在箱里了。”季灿不怎么在意的说，“反正车上就来了。”

    话音刚落，他就察觉脖一。

    季灿低，看到了自己脖上浅灰的羊绒围巾，还有男生白净修的手指。

    “外面冷，先对付一会儿。”顾江珩呼一白气，手指不小心蹭过他脸颊，还是很温的状态。

    围巾柔而温，还带着男生的气味和温，季灿不想还给他，只是低，很小声的“嗯”了一声。

    他们没等多久，很快就有一辆漆黑的越野车停在了他们面前。司机车想帮他忙开门提行李，顾江珩已经一手提着一个行李箱把东西放了上去。

    车里气很足，顾江珩脱掉了黑大衣，了米白的领羊衫。

    他报了温泉酒店的名字，又叮嘱：“雪天路，开慢一些。”

    司机温和一笑：“少爷放心。”

    越野车行驶在广袤的雪地上，车季灿也脱了羽绒服，里面白的卫衣，看上去乎乎的一坨。

    顾江珩视线在围巾上停留了一会儿，只见少年尖尖的藏在围巾里，肤很白，泛着新雪一样的光泽。

    大约一个小时后，他们抵达了山里的温泉酒店。

    酒店带着郁的日式风，除了公共汤池外，豪华房间外有个独立小院，细节和隐私都得很到位。

    因此即使价格昂，远离市区，房间依然于供不应求的状态。

    他们的房间早就订好了，是一个有私人汤池的独栋院。

    集训期间，季灿都是和顾江珩住同个房间。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直到他看到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大床。

    季灿：“……”

    房间是何绥订的，顾江珩也没想到对方这么夸张。他把行李箱放在门，说：“你住这间吧，我再去订一间。”

    季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顾江珩的影就消失在了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