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阮怔了怔，诧异：“你们不惊讶吗？”

    顾江珩：“说别的，这些我们都知了。”

    吴阮：“…………”

    也对，他都能意识到这件事，其他人发现也不是不可能。

    “还有就是，我发现要是谁和小说里设定的不一样，就会被当bug行纠正。轻重可能不一样，但目前就我观测来看，还没有造成剧烈伤害的。例如谭华泽肚里有黄瓜，周睿森打架被人要嘴，除了他们之外，论坛上已经有很多帖，都在说自己最近遇到了异常况。还有你……”吴阮看了季灿一，没敢继续。

    季灿接话：“我期末考试倒数第一也是被纠正了。”

    吴阮张了张嘴，一脸不可思议：“你都知了啊？”

    季灿平静：“我还知你才是这本书的主角，我和顾江珩都是围绕你转的角。我是你的敌，而顾江珩是你的狗。”

    一瞬间，吴阮的表变得异常彩，像是脸上打翻了调盘似的。

    “我……那又不是我想的。”吴阮涨红了脸，支支吾吾，“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

    “还有别的吗？”顾江珩打断了他的自怨自艾。

    “我有个猜测，不一定正确。”吴阮皱了皱眉，似乎在边回想边说，“自从彗星经过之后，我总觉得自己在梦，就类似游戏或者电影里，比如《盗x空间》那样，醒来就是另一个世界。”

    季灿抬眉：“你是说这本书是你的梦境？”

    吴阮的看着他，了。

    季灿思考了一瞬，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测：“不可能，梦境大多经过压缩和变形，缺乏条理和逻辑，你不可能创造一个这么大型而且真实的世界。”

    吴阮：“……”

    这是直接说他不行呢。

    虽然如此，他也没法儿反驳。确实，他所有的只是一特殊而朦胧的觉而已。

    吴阮一瞬间有些迷茫：“那我们接来应该怎么办？”

    “关键是边界和规则，”顾江珩问他，“我昨天让你省，你能去吗？”

    “不去。”吴阮摇，始终不明白，“可为什么我看别人都能去？”

    “有两可能，一是所有人都是虚假的数据，自然也就谈不上拥有自己的思想。”季灿缓缓，“之前我更倾向于这观，但是当顾江珩和你先后觉醒自我意识后，我现在认为这猜测更有可能。”

    吴阮喃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