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的时候？大家都要偷偷自己的事。当然这事不能公开说，但你一气把锁都换了，是不是有太□□了？

    不仅几个男仆脸黑了，那几个本宅的厨娘丫也嘀咕了：“老太爷来的时候也没说换锁。”

    生柔和：“你有话，大声说。”

    厨娘：“老太爷留的锁，没有换过！”

    生微微一笑：“太爷是太爷，现在这里的是少爷。”

    厨娘真不兴了：“齐家也没有这么过啊？”齐家平时发钱的。

    生稀奇地看住她，一字一句轻声：“齐家是齐家，我是我。”

    大家集闭嘴了。

    什么意思还不明白吗？少爷不吃族里那一！未想白小爷还有话说：“你们几个上夜的，以后不用在这里了，祠堂缺人，今日就派你们过去。”

    能跟金孝麟祖孙串通一气，吃里扒外，用金求岳的话说就是留着？这人守夜比不守还担心。

    那几个人既惶恐，又不悦：“祠堂是三老太爷他们看的。”

    “我在南京的时候，没有听说祠堂要分家来打理。”生笑了：“即便打理，我看三太爷也是力不从心。家里人手不够，连厂里的工人都借来了。既然如此，我们这里人手富余，你们几个平日事很稳重，就去祠堂听吩咐吧。”

    金孝麟幸好不在场，在场可能又要被憋死一次。祠堂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好的地方，只是那里不能赌钱了，也不能吃酒了。几个仆人当然不愿意：“一向都是三太爷说祠堂的事——”

    “——三太爷愿意不愿意，叫三太爷自己来说。”生回过来，笑容也敛了：“你们愿意不愿意，跟丁老大说。”

    他背后的打手，东北大汉，姓丁，也不吭气，沉默地展示了一肌。

    大家又闭嘴了。

    生心里替他们没意思，心想这些人，跟班里争戏一样，没有本事，还要开腔。缓和了神：“待的事就这么多，剩的事规矩，刚吃饭的时候我也说过了。再有什么不懂的，问翠儿。从少爷来开始，工钱不必从齐家那里等，从我手里过。得好，工钱有的涨，得不好——”他俏地一笑：“想来应该没有不好的事。”

    不好请问我背后丁老大的肌。

    一群男男女女你看我，我看你，觉得今天是没什么便宜可占了，老实的觉得就这样吧，唯独刚吵起来的厨娘，女儿是给金政远家里人老婆的，心里不服气，笑不笑地又说一句：“别的事都听小爷的，只是我们乡人，不跟两位城里来的姑娘住一起。”

    生看住她。

    胖厨娘歪着脸：“我们乡人本分，别嫁人没嫁人，好歹是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