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历史不好，不知东北什么时候才能光复，此时此刻，大家的心都一样，虽不知未来，但衷心希望国家能一雪前耻，争回国土。

    金总没的话说，只能诚恳：“你一定没问题，女神，以后会有很多很多人知你的。”

    “百年后、千年后、谁还留名？”阮玲玉微笑：“不过我也相信，能名留青史的，应该是那些富于时代神的作品。”

    两人相谈甚，不知不觉绕着广告公司的小楼转了一圈儿，金总把要说绯闻的事也忘了。见阮小招手，让莉莉把包包拿来，知她是要回去了。

    阮玲玉：“时候不早了，跟金公聊天，真令人开心。希望以后咱们还有机会合作。”

    求岳一肚话，开不了，憋了又憋，搓着手：“阮小，你跟唐季珊——”

    “我和唐先生只是朋友，算不到暧昧的关系。”阮玲玉温柔：“广告牵附会，不必理会它，总之也是为你的商品多些话题。”

    她已经这样说了，金总也是没得好劝，见她携了黎莉莉，挥手向楼上广告经理告别，忍不住冲而：

    “阮小，祝你电影大卖座。还有——”他尴尬却恳切地说：“无论遇到什么事，希望你珍重自己，别为不值得的人想不开。”

    他是真不记得阮玲玉几几年才自杀，看她前顾盼嫣然的样，好好一个姑娘，实在觉得可惜。

    穿越者要是连个自杀的妹都挽救不了，那还穿越个啊。

    玲玉却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以为是他在说自己的前夫张达民，又以为他是暗指唐季珊这人生风，非是良人——无论怎样，这话虽然尴尬，却是好意，因此不以为忤，只看这位金大少快人快语，有些愣青的派，心里生了顽：“金公，我们素昧平生，这句话对你我来说，有些太亲密了？”她俏一笑：“要叫那些小报的人看见，也许会写你对我有意。”

    金总：“……！”

    不不不别别别，金总心想我一个新晋基佬，请你尊重一我gay的尊严好吗？

    阮玲玉见他大惊失，哈哈大笑起来，后黎莉莉楼，也听见了，一齐大乐。笑罢，她向求岳伸手，轻轻一握：“谢谢您，您的话，我会记住的。”

    金总这才知她是开玩笑，挠也乐。

    广告就这么定了。

    它和力士香皂、可可乐一齐在上海和南京的街比肩而立，画面上的人是真正的民国淑媛，手里捧着的却是本不该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

    金总站在广告牌，举目仰望，觉自己似乎改变了历史，不知阮小能否逃脱芳华早谢的命运，也不知这些油彩涂刷的广告，是否能保留到八十年后。

    渐渐地，他好像真的这个时空了，历史的面目有时真是模糊不清，其实要叫金求岳自己说，他也不知八十年前阮玲玉代言过哪些东西。

    有些大事是板上钉钉，许多小事却是可有可无，但可有可无的小事们恰恰才是历史的细胞。它们也许改变不了历史的方向，却也在细微，用小小的力量推动历史的车向前动。

    如同阮小所说，百年后、千年后，谁还留名？但参与过历史的每一个生命，都会留属于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