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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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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求岳:“你觉得苏小和杨公,能凑一对儿吗?”他把听来的这段闲话说给求岳听了,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哪怕求岳有一句没一句,无打采,只要他俩说说话,那绪又会好起来。

    这骂人的调门也太熟悉了,黛玉兽当场雷到。并不需要你来骂,我们有仇的!

    “当我路经那些载歌载舞的戏院的时候,不禁于困惑中到一丝讥嘲,讥嘲不来自于我,而来自这些载歌载舞的尘埃。激愤的是他们、享乐的也是他们,要撼动他们微小的世界,居然比翻转大的世界更难。”

    求岳半天没说话,憋不住了,“吭”地笑了一声,他俩在车上随着车,暗暗地笑了好一会儿。

怕有一个人要暂时停来、歇一歇,只要理想的方向一样,他们就能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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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瞧了这报,心中会意,不觉一笑。这么连着几天连珠炮的发问,真要记者们同心协力方能办成,还要报纸们敢往这层钢盔,枪林弹雨,一起往上。可见赵事大胆却不莽撞,憋了一个多月,果然有他的理。

    这是在什么?

    生:“”

    这篇报的风格熟的。容不是新闻,而是杂文,十分泼辣的笔锋,针对国“伶人祸国”的言论作了一番嘲笑。文中说:“我曾说过,戏场小天地,天地大戏场。大家本来看得一切事不过是一戏,有谁认真的,就是蠢。但这也并非专由积极的面,心有不平而怯于报复,也便以万事是戏的思想了之。天间以‘梅郎’之言行举止奉为圭臬者,其浅薄已经是批判了又批判,反驳了又反驳,我以为他们不过是决定了脑袋,所维护的并非梅郎,而是自己拥趸梅郎的颜面罢了。谁知这些人居然是当真的,既然有这样的一群人在,那么有信奉伶人祸国一论的人群,自然也不意外。在他们的世界里,戏是能够主宰一切的,主宰区区一个国家的命运,岂不是易如反掌?”

    赵大记者并不作篇大论的通稿,而是拿小豆腐块短刀刺人,不知他联合了多少同行,那新闻的位置选得是又刁又狠——篇幅虽然不大,位置却很显,而且言简意赅,直问法币推行以来为何市场仍是疲状态,央行赈救是否不力?为何日商迅速在国市场铺开局面?这个法币究竟是为中国人施行还是日本人施行?失去了江浙财团的牵制,又放虎归山,当初骂金明卿骂得狗血淋,今日看来,他是否冤屈?

    ——今天一个问题,明天一个问题,反正他们只问问题,不给回答,要怎么答随你想。有知乎引导舆论那味儿了,反正人家什么也没说,人家只是问问题,你有意见吗?我们可没随便扣帽,就是陈述一目前的事实嘛,然后,问问。

    车窗外面,看着光极盛,天还有很一段时间,在雨来之前,上海和南京都仍是天。

    白老板到底是外行人,不晓得新闻界这个天发生的事:在上海新成立了一家报社,名字就取救亡周刊,此刊是由国新闻业共同联合成立“上海职业救国会”主办。一个新周刊的诞生nobodycares,生也不至于细致到个新刊就闻风而动的平。不过,这刊到第三期,有一篇报生看见了。

    大记者,心真脏啊,嘻嘻。

    求岳说:“男的孬像我,女的倒像你。”

    在这场换季的雨来临之前,赵大记者终于践诺,光明正大地于大公报上向法币施行的财务问题开了第一炮。这篇文章写得如何,其实不必赘述,你看赵恒后世来的报文稿就知他的风格,一向地简练,且扎心。

    当然了,关联地,还来边消息,啊不知大家还记不记得啦,就是金明卿赴谈判那段时间,孔夫人在国搞“二三关”,说是坐镇国,结果搞得犬不宁,不知捞了多少钱去?这是问题,不是答案,只是问题。啊还有一个问题,听说孔小又到惹事啦?又买了新车啦?好有钱哦,钱从哪里来的呢?孔当时为了法币推行不是“忍痛以举家之财力救国”吗?是间飞来的钱买的新车嘛?这还是问题,永远是问题。

    生抿嘴儿笑:“你这算什么?拐弯抹角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