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到了她对自己的躲避、冷淡……甚至是敷衍。

    一气，他委屈地收回手，颤抖着声音，试着问：“我在这……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

    以往要是这样问，司雯肯定会回答不会，或者直接是沉默。

    但这一次没有。

    司雯仅仅是沉默了一瞬，随后开：“……是。”

    “那我，我先走了。”

    说着要离开，但白黎却依旧站在原地，地看着她的侧脸。

    她会留自己的吧？

    会的，一定会的……应该会的。

    “嗯。”司雯打字的速度慢了一，又加了句，“记得把便当也带走，我不吃。”

    白黎脑顿时一片空白，不知最后自己是如何走的办公室的，也不知穆久是什么时候现在自己边，更不知自己是怎么坐上穆久的车的。

    穆久坐在驾驶座上，单手撑在方向盘上，悠悠地叹了气：“我以为司雯对你会有所不一样呢，没想到啊……”

    他的话传白黎的耳朵里，像是挣扎一样刺痛着他的耳，缓缓转过看向穆久，“什么意思？”

    穆久耸耸肩：“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往年每次一到生日的前一天，她都会这样，像个嚣张的刺猬一样，见谁扎谁。今天公司还有个员工被她说哭了呢。”

    “我本以为你能安抚她的绪，去哄哄她，没想到……你好像也被她凶哭了？”

    白黎红着眶，脸却苍白，一副被抛弃的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

    嘴抿着，都快没有血了，消化完穆久的话之后，他试着问：“所以她不开心并不是因为我？”

    “大分不是吧。”穆久系好保险带，语重心地对他说，“不过你也要想想，为什么你不是对司雯来说并不是特殊的存在。”

    白黎懵懂地重复着这一句话，神有些迷茫，“特殊的存在？”

    久经场的穆久顿时就看前这个傻小还没有开窍。

    他忍着笑意，清了清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