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后面去。”

    “嗯？”

    “副驾驶有人会影响到我开车。”

    “是么？”

    司世悟发现自己对女儿真的是一丁儿的了解都没有，无奈地笑着摇，坐到后面去。

    司雯启动车，从地停车场开到公司正门。

    没过一会儿就看见白黎从不远的公车上来，一手提着果，一手提着保养品，朝门跑来。

    司雯目光落在他上，看见他穿的是上次逛街买的衣服，发也用发胶定型，光洁的额。

    很正式的模样。

    司世悟打开车窗，伸脑袋朝白黎挥了挥手。

    白黎立即走到窗边，弯腰对他打招呼：“叔叔好。”

    “你好。这是你买的？”

    “是的。不知您和阿姨喜什么，就买了些果和补品。”他抬了抬手里的东西。

    司世悟淡淡地笑着，打开车门往里面挪了挪：“把东西放在这里吧。”

    “好。”

    白黎将东西放在后驾驶座的面，然后关上车门自然而然地绕到副驾驶那边。

    司世悟张了张嘴想要提醒，但先看向司雯，见她没说话，也就把话咽了去。

    看来能不能副驾驶还是因人而异的。

    司雯指尖一一地敲在方向盘上，透过后视镜一瞟就看到司世悟表，知他在想什么。

    第一次载白黎的时候，是在信息素相之后，脑还于兴奋又混的状态。原本想让他往后坐，但是还没开白黎就困到睡着，本没机会说。

    第二次又因为信息素相带来了副作用，两个人都手足无措，更别说提这件事。

    第三次是经历了游乐场风波送他回宿舍，那天首次听到白黎说与母亲的故事，有些心疼，又有些疲惫，都没有想起驾驶座位的事。

    再后来……再后来就习惯了。

    原来一件事过了经过了三次，很容易变成一个习惯。

    而她也突然发现，自己对之前和白黎相的每一个瞬间，都记得比较清楚。

    手指忽然停了来，司雯默默地握了方向盘。

    她脸越发冷淡，沉默不语发动引擎前往那个已经半年没有去过的家。

    白黎抱着自己的背包，里面装着给司雯的准备的礼，可是车里的氛围有些沉重，无论是司叔叔还是司雯都冷着一张脸，没有开聊天的意思。

    他不留痕迹地看了司雯的侧脸，又透过后视镜看了后座闭目养神的司世悟。

    这对父女脸上没有表的时候，眉特别相像。

    白黎收回视线，抱了怀里的礼。

    还是等车再给吧。

    车行驶过两侧楼林立的路，不一会儿上了速，半个小时后了速，周围的环境立刻变得静谧起来，时不时前掠过几颗参天大树，脚的路也从开始变得坑坑洼洼。

    黑的车辆像是逐渐行驶了森林，森林有一座城堡。

    白黎好奇地贴在车窗上，睁大着睛打量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