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也叫我小哥哥了？”

    没能靠卖萌逃过一劫的白黎垂，乖乖地喊了句，“。”

    司雯这才满意地了，拍了拍他的脑袋，牵着他脏兮兮的手回家。

    回家后白黎到厨房洗手去冰镇西瓜，司雯上楼去浴室洗漱。

    刚刚穿好新买的大鹅睡衣，放在洗手台的手机的微微震动，屏幕上显示的备注为“s”。

    司雯将手上的甩，接通，“喂。”

    “喂，司女士。我是苏冰冰。”

    司雯沉默了一瞬，那边继续说：“匹局分研究所让我通知您，您的信息素更新结果已经来了。”

    “结果……怎么样？”

    “存在一些问题，电话里和您说不清楚，需要亲自去一趟研究所，会有专门的人和您对接。”

    这些都是苏冰冰的工作话，随后她似乎走了一个格外安静的地方，电话那杂音少了许多。

    她压低了声音继续说：“但是我今天通过朋友调您的数据，看了一。您有什么想要立刻知的吗？”

    司雯默默攥了手机，了嘴，“我想知我最佳匹度有没有受到影响。”

    “您最佳匹度那一栏的数据变成了空白。”

    “空白？这意味着……什么呢？”

    “研究所的朋友告诉我，您的信息素还于不稳定的状况，所以有些数据是没有填写。不过从目前的测量可以确定的是，您和白先生的匹度已经不于90-98这一个最佳完匹区间。我猜应该是跌倒了90以。”

    已经不属于完匹度了？

    司雯无意识地挠着自己脸侧，神逐渐暗淡来。

    她一开始就知白黎是因为完匹度才这样对她好的。

    但在二十五岁生日那一天夜晚，在满面粉捧着生日糕的白黎面前决定就已经好——无论白黎是于什么原因和她在一起，她都不会在乎了。

    只要他在自己边。

    只要他别逃跑。

    那么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但其实这却像是一极其细小轻微的刺，一直在自己的心尖上，不疼，却无法忽视。

    本来已经独立大到无需倚仗任何人、任何事、任何承诺的司雯，其实却可笑的借着那94728的匹数据，才会稍稍安心，不用担心白黎会离开自己。

    而如今，这一份匹数据已经化为乌有。

    “喂？喂，司女士？您还在听吗？”

    司雯回过神来，这才发现镜里的自己脸有些难堪，缓了缓，：“我在。”

    “我已经把研究所的地址发给您，您什么时候有空能来呢？我为您提早排号。”

    “……周三午，我有时间。”

    “好的。祝您生活顺遂。”

    电话挂断。

    司雯手心里的手机隐隐发，血却冷了一分。

    “雯雯！”楼传来白黎的声音，“快来喝果。”

    她抬手了有些僵的脸，扯着嘴角一个和往日并无区别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