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而且你刚刚说了会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对吧？”

    “对。”

    “既然这样，有些事早一，晚一，都没有关系。”司雯伸手他的脸，“我想和你这样更一步，你呢？你不想吗？”

    白黎张了张嘴，虽然答案以及呼之了，他还是没法说，只好磕磕地说：“有些东西还没有准备好……”

    “准备好了。”

    “嗯？”

    白黎睁睁地看着司雯从袋里掏一个小礼盒，打开的时候没抓稳，一堆小东西哗啦啦地掉在他的上。

    “买送的，这个店家还贴心，有好几型号。”司雯面不改地拿起好几个，细细看了，“居然还有味选择？薄荷味，草莓味，菠萝味……你喜哪个？”

    白黎呼一滞，只想找个地钻去。

    司雯撑起从白黎的怀里坐起来，目光移到他不可说清楚的地方，“我没用过，也不了解，大小什么的，你要不先试试？”

    白黎猛地摇晃小脑袋，脸上就像被涂抹了鲜红的，“不，我不要，太……”

    太羞耻了！

    她怎么可以这么镇定……

    司雯忽然有霸地主迫民女的错觉，自己就是个氓，而对方是个如似玉的大姑娘。

    可这仔细又想了想，白黎才十八岁，十八岁虽说成年了，但是……

    但是还是好。

    要不是最近这些天相久了，知他没有表面上那么孩气，不然面对着白黎那张了吧唧的脸，会产生自己和未成年小朋友谈恋的错觉。

    无奈地叹了一气，算是妥协了，司雯慢吞吞地把散落到床上的小东西都收好放回到礼盒里，再把它丢到一旁的枕山。

    她安抚：“我又不会迫你，别张。等你再大一……”

    话音还没有落，手腕被攥。

    司雯目光落到连指尖都泛红的手上，一路顺着手臂移到白黎微卷的发上。

    他垂着，仅仅红透的耳朵，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指尖没床单，抓不少褶皱，小小声地说：“我已经大了。我不知该怎么……你教我，我会学的……”

    司雯轻笑一声，了他的发，说些轻松的话来逗他让他放松，“我也是第一次，也不知该怎么，要不等之后我学成归来了，再教你？”

    “不可以！”

    白黎蓦地抬起，亮的里还有没退去的慌，但又莫名定，“不可以看别人的……”

    话音戛然而止，他一气，一手拉着她的手腕，一手扣住她的腰，将司雯整个人都带自己的怀里。

    他的指尖在发抖，但还是一边抖一边去解开灰裙最上面那一颗扣。

    司雯忍着笑意，也不阻止，想看羞涩的小青柠到底能到哪一步。

    直到她前面三个扣都解开，一丝丝灰蓝的丝边，白黎就不去手了。

    他蜷缩起手指，艰难地咽了咽，实在是继续不去了。

    于是低，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

    脱自己衣服倒是不那么羞赧，白黎很快就把自己卫衣和衬衫都脱掉，而面又再一次动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