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噎了一，眨了眨，又是一滴泪来，“我都知了，你不用瞒着我。”

    “嗯。”

    “不累的。”他说，“以后是我来养你，多读书总归是有用的，这累算什么。”

    司雯敲了敲他的脑袋，“读书可累了。读傻了我的小青柠可怎么办。”

    信息素同化。

    “同化就是我的信息素会和你的信息素越来越相似。这是无害的一信息素变异，不是生病了。”司雯轻声解释，“所以你不要哭了，我没有生病，我好好的，可以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

    司雯蹲来捡起来，折了两放回到袋里，再次牵起他的手，“那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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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错了。”白黎乖乖地挨训，但好像特别委屈，“没有次了。”

    白黎皱皱着脸，摇了摇，“不用看了。不是多少的匹度，早已经不重要了。”

    “……”

    “好了不哭了。”司雯低从包里翻纸巾给他脸，“小哭包睛都要哭了。”

    “既然这样，那就不回学校了吧，我们直接去吃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嘛qaq。”

    他目光追随着空中飘了两最后落在垃圾桶旁边的报告，“……你怎么能丢了呢？”

    “嗯，真的。”

    白黎打了个哭嗝，抬起漉漉的，努力地把里的泪眨掉，视线变得清楚了一些。

    白黎轻。

    “我逃课的事……”

    “好，你养我。那现在我们去吃饭，然后我再送你回学校。”

    司雯无奈地笑了，“你知什么了？”

    “我知研究所都是信息素问题的人才来行检测的，你信息素更新报告也一直没来……”

    她稍稍推开白黎的肩，才发现他已经哭的泪汪汪，的睫都被泪打成一绺一绺，眶和鼻尖都通红，难过地扁起嘴，搭搭的很是可怜。

    “你没有骗我？”

    白黎不敢说话，莫名有一被班主任抓包的危机和心虚，垂着，攥了安全带。

    “我不骗你。”司雯嘴角微微翘起来，眶却也有些，故意打着趣逗他，“我们才刚结婚，怎么舍得让你成为鳏夫？”

    “嗯，是是是，你不是。”

    白黎缓缓眨了，看了看报告，又看了看司雯，泪这才稍稍止住。

    “……是我考虑不周了。”

    司雯笑声来，牵着白黎往停车的地方走，随手把纸巾丢到垃圾桶里，回看见白黎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跟在后面。

    司雯慌地把匹报告先放在袋，抬起手捧着他的脸给他泪，柔声哄着：“别哭别哭别哭，你在说些什么七八糟的话，我没生病……”

    “……？”

    “……”

    她转过看向正在系安全带的白黎，微微眯起，问：“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上课吗？”

    汽车从研究所离开，去往了他们熟悉的餐馆。

    白黎惊诧于这个想法。

    “……我才不是小哭包。”

    “生什么气？”

    “？”

    两人刚上了车，司雯看到车上显示的时间，忽然察觉来不对劲。

    司雯以家的份教训了一句：“你才大二，学习任务那么重，怎么能逃课呢？”

    她伸手把袋里的匹报告拿来，“这是我确诊之后，和你的信息素再次匹的结果，你要看看吗？”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司雯耸了耸肩，“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学历很重要，你又有上心再加上我仅存的良知，不然你不读书我都不会说什么，我来养你。”

    “上面，上面还有你的电话号码和家住址，你不能随便丢。”

    吃饭途中，司雯问起来婚戒的度，白黎忙不迭，说：“快了快了，个月就差不多设计好了！”

    前面一大段一大段专业名词，白黎看的不是很懂，但还是一字一句地看得清清楚楚，最后在诊断那一栏看到更新结果——

    他看见司雯从包里掏一个纸，递到他前。

    说话还带了些哭腔，白黎慢吞吞地问：“什、什么是……信息素同化啊？”

    “我家小青柠，是翘课来的啊？”

    白黎了泛红的鼻，拿着报告再度看了一遍，嘴角还垂着，慎之又慎地问：“……真的？”

    “嗯？不是不重要吗？”

    “信息素更新结果来了。”

    司雯轻笑一声，了，把这个报告也往垃圾桶旁丢了过去，“嗯，不重要了。”

    被训了一句就结束了，白黎还有意外，抬起小心翼翼地看向司雯：“你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