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喜过的，阿爹一直记着。”李冬有几分不自在。

    “可是你现在不喜，还有，昨天挑衣服料，洪嬷嬷说你喜红，你就说是，我记得你明明不喜红的。还有今天晚饭前，阿娘说裹粽，大家都说甜粽好吃，咸粽难吃，你也说甜粽好吃，可是我记你明明最喜吃咸粽的。”

    “可不是，没你看着，五哥写不好字。”李冬失笑，在李夏额温柔了，“晚饭的时候，阿爹都说了喜吃酸菜笋丁，你怎么又要说那些话？这样不好，幸好是阿爹，要是别人，人家岂不恼你？”李冬柔声细语的教导李夏，李夏歪看着她，“那喜吃酸菜笋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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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李文山边说边站起来，将妹妹从桌上抱来，“我现在就去，现在正是大好时机！”李夏仰看着哥哥，笑着不停的，哥哥果然还是那个哥哥，对时机还是那么锐。

    “她不象良家，阿爹的生母，只怕也不是。”李夏看着五哥，神漠然。

一家八人，杨大夫妻，五个孩，还有个老太太，说是杨大的姑姑。她是去找杨婆的，两个人在院里，喝酒说话，酒菜都是她带过去的。

    李文山垂，看起来十分低落难过，好一会儿，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没，我问先生了，先生说，扬州瘦。”李文山看着李夏，心里有一说不的难受。

    “，你明明喜那个，不喜这个，人家问你，你偏说喜这个，这是说谎。”她尽可能的迂回。

    “又闹腾五哥去了？”见李夏来，李冬忙放手里的针线，站起来拉着她坐，接过苏叶递上的帕给她手。

    “这些都是小事，何必因为这小事，让大家不兴。“李冬被妹妹一件件说的脸红涨。

    赵大说，他打听过了，她今天是第三趟去，你说的那天，她也是去了杨婆家。还有，那杨婆不是扬州人，而是地地的横山本地人，据说小的时候就去了扬州，去年孤一人回到横山县，依附侄儿一家过活，据说杨婆带了不少银钱回来，那座两的宅，就是杨婆拿钱买来的。”

    ………………

    “你问赵大了？”李夏歪看着五哥。

    顿了顿，李文山又接了一句，“我已经让赵大去打听这杨婆在扬州的事了，还有，你上次特意说她是扬州人……”

    李夏回到后罩房，推门屋，李冬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榻上针线。

    “没闹腾，我看着五哥写字。”李夏转个，后背靠在怀里。

    “才不是小事呢。”李夏犹豫了，这些话相对于她的年龄，懂事的有妖孽了，可是，今年已经十三了，她再不赶把她这样的扭过来，以后她的日，再怎么样都过不好。

    “秦先生的事，你跟阿爹说过了没有？”李夏用手指着五哥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