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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的再开，难过还是难过。”严夫人接了句。

复了一遍，见秦先生了，垂手告退，来牵了，往江宁府去了。

    “刚才秦先生打发吉大过来……”李漕司喝了半杯茶，缓过气，将吉大带过来的那番话说了，神黯淡中透着一丝一丝的恼怒失落，以及别的说不清的味儿，“秦庆和我认识了二十多年，竟然……”

    ………………

    严夫人接着，李漕司又是一声叹，“人之常，我也酸，唉。我倒不是因为这个，是想想秦庆……算了算了，不想了，当初秦庆让我给五哥儿挑人的时候，就放过话了，说那些人，以后都是五哥儿的人，让我想开些，我当时觉得，这怎么会想不开？我能因为这事想不开？真临到上……唉！我没想到秦庆……”

    李漕司打发吉大去歇息，端坐在上首，脸有些青冷。

    “你放心，我也就是跟你说说这些话，疏散疏散，这些庆，也就能跟你说说。我能想开，当初秦庆主动要去……我知，这都是免不了的，要是这人，送去了，还是我的人，五哥儿收服不了，那倒不好了，你放心，我想得开，就是有儿……唉。”

    李漕司一声接一声叹，严夫人看着李漕司，跟着叹气。

    李漕司一声叹，严夫人呆了一瞬，有几分不怎么确定的问了句，“老爷这话？秦先生？”

    坐了一会儿，李漕司起了后衙，严夫人见他脸不对，忙打发了众丫婆，亲自沏了茶递给李漕司，看着他的脸问：“什么事了？”

    严夫人心里也一阵阵酸酸的很不是滋味，笑：“第二条，秦先生跟老爷相识相那么多年，秦先生什么样的人，老爷一清二楚，老爷什么样的人，秦先生也都知，有他在五哥儿边，总比别人的多了。”

    严夫人有几分不敢相信，呆站了片刻，侧坐到李漕司旁边，刚要说话，看着李漕司手里的杯空了，忙起重又沏了杯茶给他，再坐，心里已经比刚才多转了几个弯，“老爷，我倒觉得，这算是好事，一条，您没看错五哥儿，咱们李家，一代必定能青于蓝，这是好事儿。”

    “你说的是。”李漕司想笑，却叹了气。这要是他亲生的孩，那该多好。

    “嗯，秦庆已经投到五哥儿门了。”李漕司脸上的黯然更。

    李漕司想笑，笑到一半再次叹气，拍了拍严夫人的手，“你我夫妻，这心意相通……好啦，我不难过，你也别酸了，谁让咱俩没生个好儿呢。”

    李漕司没说话，慢慢叹了气。

    “不瞒老爷说，一想到李家一代，最的那个，不是咱们生的，我这心里……就是酸的厉害，我不象老爷，我这心上到底差了些，可酸归酸，大理儿我是知的，从咱们大哥儿到五哥儿、六哥儿，都是亲的不能再亲的兄弟，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