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大概能算一个。她自己肯定算不上。
“就是知你看着,我没怎么担心,要不然……唉!”李文山烦恼的叹了
气,跟秦先生相比,他明显觉得郭胜让他不怎么安心。
“啊?”李文山怔了,他心目中,还是秦先生更能老辣些,不过既然阿夏这么说,那肯定是他看错了。“那,他自己都能
大事,那他还……”
“你要是担心,就直接跟秦先生说,或者你直接告诉秦先生怎么置梧桐,五哥,秦先生要听你的,而不是你听他的,他说的话,你觉得有
理,就听,你觉得没
理,你就驳回去,当然,你驳回去了,他又驳回来,你说不过他的时候,那你就得认真考虑考虑,是不是你错了。”
李文山了
,这也是,郭胜和秦先生站在一起,就是满山怒放的杜鹃,和一盆优雅兰草的区别。
他把她当成了会说话的猫一样的奇异之,要跟在她
边,历常人不能历之奇,一时半会,至少在她
大之前,她不担心他,至于她
大之后……她都
大了,那就更用不着担心他了……
“第二,秦先生和郭胜脾气格不一样,秦先生
和细致,他待你,是幕僚也是先生,郭胜这个人,特立独行,极有
格,他不讲究细节,跟他相
,五哥得大度些。”
李文山不停的,确实是这样,秦先生多好,凡事都那么周到,让人如沐
风。
“那当然,人练达难极了,
悉人心更是难上加难,真正
悉人心的,天底
也没几个人。”李夏也跟着
慨了一句。
“第三,郭胜的才能,不是秦先生能比拟的,秦先生只能辅助,郭胜这个人,自己就可以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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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郭胜和县衙这边,我看着呢。”
郭胜那句:想历常人不能历之奇,这一句,是他的真心话。
“他已经绝了仕途,不依附于人,就没有大事的机会了。”李夏想着郭胜这个人,这样的人,她从前见过一个两个。
“五哥,郭胜和秦庆不一样。一来,秦先生了几十年的幕僚,很知
怎么样敬重东主,郭胜多数时候是个独行侠,只
过几年师爷,也是跟着他舅舅一起,隐在他舅舅
后,怎么和东家相
,他肯定不如秦先生。”
李文山不担心郭胜了,又想起了梧桐,秦先生上回安置钟婆的事,让他至今心有余悸,梧桐虽然罪不可恕,可罪不至死。
李文山松了
气,“你既然这么说,那就好,这几天把我担心坏了,又不敢
来。对了,秦先生说,把梧桐
给他
置,你说,会不会……”
他还依附他什么?
“五哥放心,郭胜上,有一份侠义之气,他又是个自负的人,最多也就是有一天拱手告辞,至于别的,我觉得不会。”李夏低声
。
李夏侧看着五哥,李文山呆了片刻,两只手一齐挠
,“好吧,阿夏,以前我觉得读书最难,现在才知
,读书最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