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今天早上才知的。”李文山只能实话实说了。

    陆仪看着李文山问：“郭胜去江宁府，也是事后告诉你的吧？”

    “你竟然……你果然！”金拙言猛一折扇拍在李文山上，拍的李文山唉哟一声。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爹蠢，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还说了不只一回，上回，你跟王爷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你爹蠢成那样怎么怎么样的，这明明是你自己说的，怎么，你能说，我就不能说了？”古六简直要起来。

    严夫人一边说，一边瞄着明显心事很重的李漕司，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问一问，外面小丫禀报，秦先生从杭州过来，请见老爷。

    秦先生虽然不知祀案的首尾，可溪镇女尸案，他知的一清二楚，现在林宪司边最得用的幕僚姚潜死了，他将知的那几件事连在一起，稍稍一想，只觉得后背冷汗淋漓。

    ………………

    金拙言已经挨着秦王坐，两人一齐摇着折扇，看着脚吵在一起的古六和李文山，秦王先叹了气，金拙言跟着叹了气，秦王又叹了气，金拙言再叹一，两人一替一声的叹着气。

    “那是我爹，我说说……我那是谦虚！你说算什么？哪有这么说人家爹的？还说自己知礼，有你这么知礼的？”李文山跟古六可不客气，他又不怕他。

    “唉你……你这人不可理喻……”

    在屋里呆坐到将近中午，想了又想，了屋，让人备，他得去一趟江宁府。

    “看看！”秦王看着陆仪，“我就说吧。”

    “郭先生又不是跟我的，他是我阿爹的幕僚师爷，本来……”李文山有儿急了，话没说完，古六先嘘了声，“李五，你可真能瞎扯，就你爹，蠢的……蠢成那样……”

    “啊？你今天早上才知？郭胜告诉你的？他告诉你你才知？你们俩，到底谁是主谁是仆啊？”古六起来了，兴奋的大叫，这一小圈人里面，总算有个比他笨的了。

    江宁府，李漕司心事忡忡的吃了晚饭，靠在榻上，心不在焉的听严夫人说着给小三房准备了哪些节礼，以及节后准备请哪些人家过来等等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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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古有句话说对了，你跟那个郭胜，到底谁是主谁是宾！”金拙言一脸的不敢置信。

    “第二，姚潜的死，是对那五条人命的待，林明生这个宪司，也不能再当去了，一是他德不位，二来，他敢伸到到你阿爹上，我不能忍，这是对你的待；

    “你爹才蠢成那样！我阿爹他……他就是书生气了，他二十岁就中了举人，他怎么蠢了？”李文山不了，一句话怼了回去。

    李文山张了张嘴，没能说话，肩膀往耷拉，垂了垂。

    第三，不你事先知不知，我都不会把郭胜怎么样，虽然我很生气。好了，你现在说吧，到底是事先知的，还是事后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