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觉得，或许应该是别的什么地方？

    料理桌上渐渐汇聚的血从滴滴答答变成了一小滩顺着角度缓缓淌，把原本准备用来菜的白豆腐染上了红，男人才忽然像是醒过来了一样回神的开始在屋里找医药箱。

    自己给自己包扎之后失去了，什么也不想的男人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爬到了女人的床上。

    石岸爬到被里，用还拥有着对方味的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仿佛如此的话就不会到寒冷。

    他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睡了多久，时间和空间就像失去了作用，整个人飘忽忽的。

    意识半梦半醒，他觉得这觉好久没有了，自从再次当了不名誉的人，他真的很久，没有这觉了。

    怎么会又这样了呢？

    另一边江挣扎了半晌，总算是解释了一大堆七八糟的东西之后颓然的坐在了桌后的老板椅上，肖净文看她的表戏谑又鄙夷。

    “也就是说，你这野男人其实才算是正，你自己一直看不清真相的折磨对方那家伙也忍了，现在终于看清楚自己的之后——你又轨了！”

    说话的女人声音是一贯的轻佻和傲，但此刻说着话，带了鄙夷的调，最后几个字落，江自己意识瑟缩了。

    其实早上起床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她怎么就那么轻易可其实，昨天晚上的事她都记得，也没什么酒后的说法，她本就没喝酒，对方的动作举止——就算是一开始她睡得迷迷糊糊，可后来的一切，她是真的全都记得，甚至沉迷其中。

    那家伙的让人着迷。

    可——

    她也真的是后悔了！

    她把事搞砸了！

    “江，我的前车之鉴，还不够吗？”

    说话的人因为想到了什么，皱起了眉，

    “一当初那模样我不觉得你受得起，我什么德行你不知吗？你觉得你能比我，”

    肖净文了自己因为说到这里而有些渴的嘴角，

    “你能比我更或者你想一，推开的浴室里满地的血，浴缸里浸满的鲜红不断的往外涌，对方翻开的手腕上的肤和血”

    眶忍不住的涩泛红，肖净文的声音变得低沉而隐忍，

    “我不敢了，真的。”

    “一现在的绪只是暂时稳定，可医生说他非常没有安全，所以现在不什么样的尤我都不敢看一，就怕他忽然就崩溃了，你希望看到对方到这一步吗？”

    肖净文的声音去掉了所有绪，平铺直述的话让江打了个哆嗦。

    她忽然想到自己为什么会回去找他，当初就是因为在医院碰到才——

    “我本就没想的，所以昨天还锁了门。”

    “切，别说这鬼话，渣就渣了，难不成你想说你跟智商都冲到半的那动一样，不住那玩意玩儿？”

    肖净文嗤之以鼻的样让江说不话来，

    “怎么脸这么难看？又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