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项对盐商的影响微乎其微,毕竟他们用少量盐引来贩卖大量私盐,这些基本不用税。
“行了、说这些都没有用,还是听听方阁老他们的意思吧。”
一旦方从哲和孙如游辞官,那么他们齐楚浙宣昆五党还怎么和东林党斗?
现在倒好了、不止遭受了波及,居然还要帮浙党。
“明日一早、吏和
阁就会罢免一批官员,这其中浙江籍官员四十二名,南直隶十四名、山东籍十一名,湖广籍四名。”
四人坐在桌前,任由桌上的菜肴如何味,此刻也失去了香气,如同嚼蜡。
“不仅如此、老夫与中涵都会退阁,罢官回乡。”
方从哲和孙如游两人不愧是老狐狸,他们知杨涟和左光斗的
格,一定会继续追查
去。
他放了酒杯,酒杯与桌
碰到的声音让其余三人看向了他。
“能怎么对付?今年与往年不同,执掌京察的人全都是东林党人,大
分还是数年之前尔等弹劾辞官的官员。”宣党汤宾尹忍不住开
:
“米价的事很容易解决,只要扬州放开漕粮,淮安、扬州苏松一带的粮价都会
去,
的重
是怎么对付京察。”孙如游面如平淡,似乎所有事
还在他掌握之中。
汤宾尹和顾天峻听到这话后,纷纷皱了皱眉,仔细想了想利弊。
东林党虽然和浙党斗的最狠,但必然是先收拾他们两党,再收拾浙党。
鱼百姓,害死数十万人,结果还不思悔改,这样的丑陋模样,真是人神共厌。
再这样沉默的饭局上,最先忍不住开的还是代表苏州,也就是南直隶东
繁华之地昆党的魁首顾天峻。
这么一来、在一次京察之前,浙党的势力会大大减小。
所以在思虑之后,汤宾尹了
:“牵扯到淮安和徐州的就近官员,老夫回去劝解他们的。”
顾天峻皱着眉抬:“这件事
我需要回去想想。”
相比较他、汤宾尹倒是没有那么多顾虑。
所以、他们不准备对杨涟和左光斗提和谈,而是将利益直接推给更多的人。
浙党的势力庞大,一次京察多让他们伤
动骨,灭不了。
他同意了,那么剩
就是苏州昆党的顾天峻了。
当着众人的面,顾天峻冷着脸:
东林党之中、贫农和富农的官员毕竟是少数,大
分都是中小地主和乡绅、士绅。
动手。
汤宾尹等人本以为这就完事了,不曾想孙如游又继续:
久久不开的一名文官忍不住叹气,而他一开
,所有人都忍耐着闭上了嘴。
繁华的南京城暗地里波涌动,他们在等待,却不知
他们所等待的人也准备放弃他们了。
果然、方从哲笑着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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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可以的。”孙如游了
,随后为了表示诚意便
:
“当时尔等不想办法把后患扫,现在被反扑了,倒是想起我们了?”
汤宾尹和顾天峻两人一样,都是十分的恼火,但他们却没有办法撇浙党。
倒是田赋减免,对他们也是有好的。
“淮北大饥,本就瞒不住,苏州、松江一带被波及,斗米百三十文,这样的米价,谁能吃得起?”
不过从这里也不难看,孙如游是不准备在这次京察主动挑衅东林党了。
尤其是顾天峻、苏州和松江一带,毕竟承包了南直隶四分之一的赋税,如果摊田赋杂项,会不会损害到当地商贾和士绅的利益,这个就值得考虑了。
弃棋者终被弃,在他们还在等待的时候,北直隶顺天府京城之中的一座府邸,方从哲和孙如游叫来了宣党的汤宾尹,昆党的顾天峻。
“……”听到这句话,汤宾尹和顾天峻皱眉有些坐不住了。
孙如游的诚意确实拿来了,浙党官员被裁撤是昆党和宣党、外加齐党楚党的总和还多
十三名。
“事还在可控的范畴之中,不必担心。”
汤宾尹心中怒气难耐,淮安府和徐州的事他们没有占到半
便宜,反而遭受到了波及。
既然如此、那就保留实力,让南直隶的官员引咎罢免放,然后同意东林党减田赋、摊杂项、去关税的政治主见。
“老夫的意思很简单,便是将牵连此案的浙党官员纷纷引咎归老,而二位只需要同意东林将田赋均摊杂项便可。”
阁之中,刘一燝是东林党人,史继偕虽然是泉州人,但属于无党派人
宣党在凤一带,主要就是田赋,以及两淮盐商的利益。
说白了、就是浙党选择退一步,把利益让给东林党和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