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对照

    “要我说那群土人也是奇怪，见面就要和我们动手，打输了又立胆气全丧。”

    “那不是他们的问题，是他们这块地方就这样，战败的土人往往都是被杀掉，我们只是让他们劳改十年，算得上仁善了。”

    “说起来，这群土人学习能力还是不错，和我们汉人有的一拼。”

    “学官话确实快的，汉字也是，有些旗帜和我们的旗帜还像，说不定真的是数千年前迁移而来的落。”

    “兴许吧，来！先一杯！”

    “杯杯！”

    西京城虎贲坊”，这些印章放在了每个坊的坊市衙门里，如果要换地，那只要求原地主烧毁自己的地契，然后坊市衙门的官员盖章就行。”

    “这一过程倒不繁琐，至于私底怎么认田，那都是商量着来。”

    “他家虽然换了三亩田给我家，但他家在换田同时也能得到其它的新田。”

    “这个挨家挨换田听上去麻烦，但把最麻烦的认田这一步给农民自己，那便不麻烦了。”

    “你嫌弃换田麻烦，那是你不知穷苦人的难。”

    “要是分他三亩熟地，同时让他还两亩地，平白得一亩地，你说他乐不乐意？”

    张煌言毕竟是官绅家，不明白一亩地能给农民带来多大财富。

    换田、还田、新田……

    这听上去很麻烦，但为了每家每那五六人的五六亩新熟地，谁又会嫌弃麻烦呢？

    张煌言嫌麻烦，所以阮才笑他不知农民疾苦。

    他这般说着，张煌言也对自己的想法反思了一。

    不过在他反思的时候，四周却响起了一些邻居歌唱的声音。

    “日东方兮齐王，驱国朝兮定，天战兮平定，百姓饥苦兮发粮……”

    那歌声张煌言很熟悉，是民间不知名人效仿《诗经》所胡编《齐风·太康乐》，其曲意词意都是描述齐王为百姓开创太平安康的作为。

    这歌赋并不算好，十分，但正因为足够，所以渐渐演变成了民谣。

    诸如这样的“赋”还有很多，都是百姓自发表演唱，被人记录来后，经过挑选后编了《齐风》之中。

    《齐风》容丰富，有战争与、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歌颂君王与讽刺君王等等歌谣。

    《太康乐》算是最能表达齐国百姓对齐王朱由检激之的一首民谣，而在分田之日歌唱这首民谣，恐怕是齐国百姓唯一能大胆传达自己激之的时候。

    “百姓歌唱兮安康，谷仓宽大兮足粮，将士守土兮歌唱，官员治国兮……”

    悠悠歌声，绵绵耳……

    听着黄昏西京城响起的“太康乐”，史府的四人走楼，俯瞰整个西京城，心里有说不的觉。

    “果然还是回到了自家最舒坦！”

    看着黄昏西京城上空的渺渺炊烟，以及在耳边那声声耳的歌声，黄龙将齐国称谓了“家”。

    与他同样想法的，还有以及抵达齐国一个月的孙应元和满桂。

    三人都把齐国当成了家，最少齐国的百姓尊敬士卒官员，齐国庙堂也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