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不死卖命！厚此薄彼，大兴左武卫欠你什么？洛右武卫又给你了什么？”

    “或者说，樊华宗那个老不死的，把你招赘为孙女婿了？那个老不死的，有孙女……？等等！等等！”

    略带玩笑的话说到这里，不等陈应良苦笑着辩解，卫玄自己已经惊叫了起来，指着陈应良嚎叫：“老夫想起你来了！老夫想起你来了！老夫以前是听说给你的名字！你这混帐小，确实是大兴人！关于你的事，还有御史上过表章！”

    “关于我的事，还有御史上过表章？”陈应良终于也吃了一惊，一瞪大了睛。

    “卫留守，你在说什么？小王怎么听不懂？”真正足智多谋的杨智积也终于难得糊涂了一次。

    “蔡王殿，这小确实是大兴人。”卫玄的神恢复了平时的严肃，指着陈应良说：“他是叫陈应良，是前周熊州刺史、许昌县公陈欣的曾孙，自幼与钜鹿郡公柴慎的女儿定亲。后来陈氏家业衰败，柴家突然兴旺发达，柴慎本人更是被封为正四品的右卫率，成为我大隋显贵，然后柴慎嫌贫富，着这个小退亲，听说还想宰了这小，这小为了活命，就逃了大兴！”

    陈应良的睛瞪得更大了，压就没想过卫玄老顽固对自己的事了解得这么清楚仔细。杨智积也有些张结，惊叫问：“卫留守，这些事你怎么知的？”

    “检校御史柳或弹劾柴慎的奏章上，说起过这事。”卫玄回忆着答：“柳或弹劾柴慎背信弃义，言反悔，不孝不忠且涉嫌杀害人命，有失朝廷面，请求朝廷重柴慎。为证据，柳或在奏章上详细介绍了关于陈应良这小的事，当时皇上又远在辽东，这奏章是必须先经老夫之手送到驾前，所以老夫看过这奏章，也隐约记住了这件事。”

    “还真有这样的事？！”大隋数得着的智杨智积瞪大睛了，惊讶问：“卫留守，那么柳御史的这奏章，你是怎么理的？有没有送到皇上面前？”

    “这……。”老顽固卫玄的老脸上有些尴尬了，尴尬说：“老夫没送去给皇上，直接就扣了，那奏章，现在应该还在东都皇城的记档房里。”

    杨智积闭嘴了，之前已经激动神的陈应良也重新失望了，卫玄瞟见陈应良的脸，便怒：“混帐小，你以为老夫是故意不给你主持公？大隋国法里，有那一条说背信悔婚要被国法置了？老夫想给你主持公，起码也得依照国法来吧？还有，柳或那匹夫整奏章就是报，弹劾柴慎涉嫌害你也只是风闻言事，并没有任何的人证证，老夫能光凭他的报，杀一个正四品的朝廷大臣么？或者是因为这样蒜的小事，惊动当今皇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