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表态。不过很奇怪，齐王殿倒揪着这一不放，当众向我发难，得我都有不来台。”

    “齐王殿？”李二惊讶说：“他不是早就盯上了这个勤王首功了么？怎么会对父亲你发难？”

    李渊苦笑说我也不明白，然后把刚才在大营门前发生的事对宝贝儿大概说了一遍，末了李渊又说：“我已经给李靖使了，让他尽快找机会来与我见上一面，看看他是否了解此事，也看看陈应良小贼是不是在背后搞了鬼。”

    李二盘算，许久后，李二才低声说：“父亲，孩儿觉得你如果想彻查这件事的背后是否陈应良搞鬼，似乎找错了彻查方向，李靖是我们安在陈应良小贼边的线不假，但他陈应良的帅帐时间太短，陈应良小贼又是了名的诈狡毒，不太可能让李郡丞参与这样的机密事。”

    “那该如何彻查？”李渊问。

    “应该对齐王殿边的人手。”李二建议，又微笑说：“齐王殿的脾气，父亲你是知的，肚里装不了二两屎，毫无城府，他如果在暗地里和陈应良有什么勾结，肯定会让边的亲信心腹知，他边那群歪瓜裂枣也不是什么靠谱的货，我们只要找到一个突破，就不难知陈应良小贼和齐王殿的幕后勾当。”

    “有理。”李渊大其，然后又问：“那应该向谁手？”

    “裴该。”李二连都没眨一，直接就说：“裴该是齐王府的记室，替齐王殿掌机密文书，齐王殿有什么机密，他基本上都能知。而且我们向他手，还有一个方便之。”

    “什么方便之？”李渊先是又问，然后上醒悟过来，忙说：“让裴律师面刺探？”（别笑，真名。）

    “对，裴律师。”李二大力，低声说：“裴寂裴叔父和裴该都是于闻喜裴氏，裴叔父的宝贝儿裴律师和裴该是同族同宗，又是裴该的晚辈，面拜见裴该合理合法，与裴该喝上几杯也十分正常，把裴该醉了以后，再想话不就易如反掌了？”

    李渊一听大喜，赶传来目前正在军中的心腹裴寂之裴律师，当面向他代任务，然后又自掏腰包拿贵重礼和一坛酒，让裴律师乘着天未黑和杨暕还在中军营地的机会，赶去杨暕帐中拜见裴该，设法话，刺探杨暕倒戈的真正原因。同时为了保险起见，李渊还派了能说会的侯君集给裴律师当助手，帮着裴律师给裴该酒，取裴该嘴里的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