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嬷嬷也不清楚。”

    “这不是在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吗？”白楹嘀咕了一句，又问，“嬷嬷，你说我要是去问太妃，她会不会打我啊？”

    舒嬷嬷：“！”

    她语重心：“不能问，不能提，不然，小会连嬷嬷一起打的。”

    白楹：“……好的。”

    太可怕了。

    舒嬷嬷把积灰了的小佛堂重新锁好，带着白楹原路返回。

    白楹小声问：“嬷嬷，那就一办法都没有了吗？”

    舒嬷嬷和蔼：“小来里，就是为了和过去一刀两断。这些年过得，也还算可以，不说好也不说差，咱们自己心里都有数。我知你怕有人对她不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早早预防也防不过别人手脚……”

    轻叹一声，舒嬷嬷继续：“可小这个人你也了解，同你一样倔。也不必多说，楹丫你就你想的事吧，小这里我会好生照顾的。”

    白楹怅然：“好吧。”

    她想的事是静太妃不愿意的，她如果罔顾她的意愿，一意孤行，也算不上是为她好了。

    从里来，白楹去找了傅南歧。

    只是不巧，这会儿他不在秦王府，也不在庄上，白楹让人给他留了个信，就先回去了。

    临近傍晚，白楹才收到回信，她了块樱桃酪在嘴里就匆匆忙忙门。

    一上车就被傅南歧接了个满怀，他的怀抱宽厚，大概也有她人小的缘故，靠在他上慢慢安全。

    “我有件事想让你帮个忙。”

    傅南歧她的脸，“说。”

    他看上去有累，眉微垂底有淡淡的青影，俗称黑圈。

    当然这黑圈并没有折损他的貌半分。

    白楹问：“你吃了吗？没吃我们先去吃，边吃边说。”

    傅南歧不假思索，倒不是很饿，只是能和白楹多相一会儿再好不过。

    白楹和傅南歧去了竹南小苑，比起四季楼，竹南小苑的隐私保密的不是一般好，加上都是自家产业，不用钱。

    再也没有比这还好的去了。

    不过，“我一直都想问来着，既然竹南小苑和四季楼都是你的，那为什么竹南小苑的菜比不上四季楼好吃啊？就连糕，也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