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保护好自己，什么手段都可以吗？

    曲潆悦嗓音轻颤，一双秋剪瞳注视着白楹：“你不觉得，我心狠手辣吗？”

    白楹问：“别人不伤害你，你会去伤害别人吗？”

    曲潆悦意识摇。

    她又不是杀人。

    白楹笑：“那不就好了，对待要伤害你的人，不需要客气，否则他们会把你的善良当作懦弱一而再再而三变本加厉。”

    曲潆悦心如擂鼓，她想起嬷嬷从小就跟她说，她生母如何如何善良，这么多年，虽然没说过，但她一直都是向这个方向靠近。

    她向往从未见过面的生母，也想成为她那样的人。

    可事实证明，善良并没有用。

    “怎么会没用？”白楹轻笑，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目光几许追忆思念，“很久以前，有辈和我说，人一定要善良，只是在这基础上，必须保护好自己。”

    白楹的眸光柔和，“我碰到的都是温柔的人，所以我也想像他们一样，温柔而大。自己，也边人。”

    “你也我吗？”

    “呀。”白楹笑眯眯，“你这样的小仙女，谁会不呢？”

    仗着优势，她轻轻摸了一曲潆悦的，这觉真好，难怪轻风他们都喜她脑袋。

    曲潆悦抿微笑，轻声应：“好啊。”

    她知白楹没把她的话当真。

    白楹的目光不可避免落在曲潆悦的伤痕上，心疼：“现在还疼吗？这么大的事你也不早和我说，我又不是今日才回来。”

    曲潆悦意识捂脸，被白楹拦住了。

    曲潆悦低着声如蚊蝇：“阿楹，你，你别看我”

    白楹当然知她在想什么，想了想，笑：“别怕，我记得国师塔有罐容肌膏，是师父的，效果一定很好，等回去我就让人给你送过去，你每日涂抹几回，少捂着伤，很好就会好的。”

    她保证：“绝对不会让你留一伤疤。”

    曲潆悦轻轻“嗯”了一声，抿一笑：“那阿楹可别让人送错了。”

    白楹愣了一，随即笑：“是了是了，你现在已经不在将军府了。”

    曲潆悦状似不经意叹：“我们一般岁数，如今我都嫁人妇，阿楹你呢？你的心上人什么时候娶你？”

    曲潆悦是知白楹有一个心上人的事的。

    谈及此事，白楹没有一般姑娘的羞涩，她摸了摸，笑：“应当也快了吧？”

    曲潆悦心骤然一停，好奇问：“他是谁？”

    白楹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