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个好故事，但云冲波却不明白它到底有什么意义。

    “年轻人啊……”

    已经有了几分酒意，张元空不以为然的幅度很大的摆着手，表示说“你要悟啊。”

    “那小丫的六观音你也见过了罢……很彩，尤其是六观神的上段变化。能够自己创制破执还有这样的法门，浮图的确是天赋无双。”

    “不过呢。”

    眯着，笑得很奇怪，张元空：“我曾经专程向海外胡僧请教过，也托人带来过毒本地的经典……佛门大夏之前，本无‘观音’之说，这一，你可知？”

    “嗯？”

    对这的确是第一次知，不过云冲波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大不了的，宗教在传播的过程中不断变形，添加或去除一些概念，与原生的宗教或信仰相合，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的确，不稀罕，不过啊，小。”

    已是醉惺松，张元空呵呵笑：“本来在毒没有的观音，到了大夏，有人相信了，有人觉得有了，于是，到最后……与之相依托的法术与武学就现了，甚至可以真得用‘请降’之法来祈请到了……这事，难没有让你想到什么？”

    说着话，张元空已是不胜酒力，扑在桌上，沉沉睡去，只余云冲波睁大着，坐在桌边苦思冥想。

    （说起来，这事儿是古怪的……不过，他到底想说什么？）

    云冲波这边皱着眉不动，那边店里老板却已过来，轻手轻脚将张元空扶到一边躺，把他面前碗筷收拾净，换了付新的上来。

    “你认识他？”

    云冲波好奇发问，那老板怔一怔，笑：“怎敢说认识这般托大的话，孔真人可是小店的大恩人啊！”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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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攀谈了一会，云冲波已经知，这慈眉善目、腰脸圆的狗店老板来到武荣已经十多年了。

    “起初的时候，生意很好呢。”

    微笑着回忆创业时的辛苦，老板不自禁的微笑起来，但很快就皱起了眉。

    “但自从拜狗教的那些家伙来捣之后……”

    “等等，你说什么？”

    一脸愕然，云冲波这还是第一次知，原来武荣城里除了可以吃猪狗但不能吃和可以吃狗但不能吃猪的两家教派之外，还有一个可以吃猪但不能吃狗的小教门。

    “是啊，你说这不是脑有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