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又说？”

    “更何况，佛门那里来的传统？”

    目光落向自己的手边，那里有半只孙孚意撕剩来的烧，刚才，虚空很决的拒绝了它，但现在，他很自然的抓起这半只烧，开始撕咬。

    中向往却又怅然的神，虚空突然一挥手，将自己刚刚写的字样尽数抹去。

    “但就算是他，又成了什么？”

    皇天之一人之上开教宣文辅治大圣至德普觉真智佑国如意大宝法王。

    有些恼火，觉象是被人消遣了一样，云冲波很不愉快的翻着白，而对此，虚空只是呵呵的笑着，笑声中，挥散的酒臭味。

    ……直问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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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果有佛在，又何必被这些不知所谓的规条束缚？”

己想的，其实云冲波应该最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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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意思是说，在这个三教同源的荒唐世界中，再执着于佛门的经典或传统，还有什么意义呢？”

    无视所有那些后来人一层层追加上去的戒条与规矩，虚空将前的层层灰蒙撕破，执着而上，追溯源的那一本真，更以之为凭籍，来指导自己的行为。

    “三教同源……可笑，佛祖的经典中，何尝有过三清的位置？最早版本的经中，又在那里解释过三十三天的存在？更不要说，居然让儒门来为我们调和……什么神都不信的儒门，让他们来调和信奉不同神灵的教门，这难不是最荒唐不过的事吗？”

    “最不可能的，唯一绝对不可能的，就是我们都是对的。”

    “……我想走一条新路，就那么简单。”

    “所以……你想说，你要叛教了？”

    说到这里，云冲波倒是慢慢理解了虚空行事的逻辑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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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和尚，他可以算是自佛门大夏以来最成功的和尚了……他言法随，他是真正意义上的帝师，他把自己的意志贯注到了整个大的国土上。”

    但几千年来，这“唯一不可能正确”的选项，却被当作“唯一正确”的答案来接受，红绿叶白莲藕的组合，和谐的镶嵌在这已延续了数千年，并且似乎还将要继续数千年延续去的世界当中。

    “凭什么家人便要不问世事？便要不履红尘？门说清净无为，也一样能来你们这以‘太平’为

    “你……”

    就象划开面一样，虚空用自己的指，在侧的石上刻了这些字样。

    也许所有的佛教徒们都是错的，也许所有的教徒们都是错的，也许所有的佛教徒和教徒们都是错的……这样的可能还有很多，但有一组合，是绝对不可能的。

    “呃，这个还不算‘最’吧？我听猛大蛇说过，在武荣，可是会把方丈、住持、神父、阿旬、老……们一起召集起来，畅谈大家学习帝京最新诏书神的心得会的，学完后还会把诏书谱成曲大家合唱以示……好好，你说你说，我不话就是了。”

    “初代佛门何曾戒绝酒？初代佛门何曾戒绝女？这都只是在一代一代的传承中，被逐渐添加来，而成为了后人中的‘祖宗规制’。”

    疑惑的张大双，虚空表示说，自己是释浮图的弟，是佛门的希望与未来，负天僧众之望，怎么可能选择“叛离”这样荒唐的事？

    “而且，这还没完。”

    “叛教……开什么玩笑？”

    带一期待的问着，云冲波觉得这实在是很荒唐，前后只是不到一月的时间，自己难要连续见证两位教门大人的反叛？

    “你”了几声，云冲波：“难佛尊他……就是这样教你的？”

    拍掉自己手上的石粉，虚空表示说，后面还有“西天佛，大夏帝师”等近二十字的尊号，不过自己已经记不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