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佛音央求：“还望冯相不吝赐教。”

    冯：“要想接近皇后，必须有与其熟识之人引见，而这样的人往往都是朝中大臣，如此一来，公主之事就无法保密，则全功尽弃。要想找一个与皇后熟识的普通人，对于公主来说，无疑于大海捞针，但老朽心中却有一人，必能达成此事。”

    段佛音问：“何人？”

    冯说：“军医署院令，卢小翠。”

    段佛音诧异，混然不解。

    冯解释：“这其中有一典故，陛年少时任东县令，在东县心仪一神医，此神医名卢诗韵，而陛早已与皇后订终，此婚事有陛的先生梁公媒，当时的南平王证婚，可谓不可破，无法反悔。”

    段氏妹第一次听说百里无忌的私密往事，不觉被慢慢引，聚会神地听了去。

    冯接着说：“但纵然如此，陛与那卢氏却依旧相互引，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之后，陛从东起兵，夺取蜀三州之地，另立庆州……，不足两年功夫，陛再次举兵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灭南楚，自立楚王……。”

    百里无忌的发家史，本是明国人耳熟能详的事，但冯娓娓来，不禁段氏妹心驰神往，就连冯自己也不禁心神激。

    “陛连续三次延后婚期。到了自立楚王时，已是不可再拖，于是。陛同时迎娶、孟二后，这对于卢氏来说，可以说是晴天霹雳。老朽无法知卢氏心中所想，但老朽以为，就算卢氏认命，为第三人嫁于陛，最多也只是妃。也许，这也就是卢氏不甘心的原因吧。”

    段佛音随问：“佛音未曾听说陛二后二妃中有卢姓之人啊？”

    冯喟然答：“确无此人。皇后早已知陛在东有一女。据中传说，皇后在成婚之后，曾经面见过卢氏，但谈话容却无人得知。以老朽猜想。皇后面见卢氏只有两况，一则令卢氏识趣远遁，二则劝卢氏为妃。但前一不太符合皇后的格为人，所以老朽猜测必是第二。”

    段佛音问：“既然皇后亲自去劝，卢氏怎会连皇后的面也不给？这不合常理吧？”

    冯笑了，段佛音还是太年少，之一事，她似懂非懂，天既然有皇后这可以与人分享丈夫的女人。就必然会有不愿意与人分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