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无忌笑了，火候差不多了，也就不再戏她们了。

    “朕从未说过让公主家，朕不知二位为何如何急切地反对？”百里无忌好整无懈地说。

    百里无忌这一句话让段氏妹大瞪小，不知所措。

    百里无忌刚才确实没有说过让段佛音家，只是让其修研佛法。

    而段氏妹显然领会错了百里无忌的意思，以为他想摔包裹，过河拆桥，方才让段佛音家。

    百里无忌收敛起笑容，正说：“朕知公主心中所想，和亲之事，朕可以应允。但朕有两要事先说明，一是公主此生只能为妃，就算育有嗣，也绝无可能为后；二是朕让公主任明国宗教院院丞，襄助教陈抟理明国各派宗教。此二条，公主若应，朕就旨纳公主为妃。”

    百里无忌知这番话是残酷无的，尤其是对一个年不过二十的女来说，这等于断绝了她此生最居you惑力的梦想。

    没有一个女人不想皇后，不想皇后的女人就不是女人。

    这句话无论是现在，也一样通用。

    百里无忌没有选择，面前这女并非是两相悦，而是先天就带着功利和政治目的才行的和亲之举。

    婚姻只是一手段，段思聪用来达到自己目的的一手段。

    百里无忌可以因政治目的而纳段佛音为妃。但绝不能容忍段佛音为后。

    明国皇后如果是大理国公主，那么，日后对大理国有所行动。都将受到掣肘。

    而大理国，百里无忌迟早要动。

    所以，百里无忌不得不事先讲明。

    这是一无奈，也是一无赖。

    段氏妹沉默了，段素素脸上得是不甘，而段佛音脸却依然平静，谁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百里无忌劝：“朕所说的两条。公主可回去细细斟酌，等有了答案。再来见朕。朕保证，无论和亲成与不成，先前对大理国商谈好的条文，都会继续执行去。不会有任何波折。”

    不想，段佛音此时猛地抬：“不用斟酌。陛所说两条，佛音现在就能回答。这两条佛音应了。”

    段素素一脸惊诧，脱呼：“公主……。”

    段佛音阻止：“佛音心意已定，勿须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