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认为你的打坐功夫只是养生、调心，其实大至简，若能真正把心调明白，也就在其中了。而要把心调明白，就必须先养生，养好了才行。你说没有更级的学问，何为级？那需要你自己去悟，境界到了，也就自然悟到了，境界不到，说千说万，不过是语言文字的游戏而已。”陈慕沙又补充说。

    这倒是一个问题。

    “王明中年时用功过度，结果练功时突遭反噬，呕血不止，这病一直跟随他后半生，他的早逝跟这有极大关系，你要引以为戒，幸好你家传的练功法门倒是能避免现这现象，我只是预先告诫你凡事都要讲究个过程，最忌勇猛，歌不止，最后很可能一栽，就此不起。《颜氏家训》里说，华山脚，白骨如山。这些累累白骨差不多都是练功了岔，把自己活活练死的。”

    况且大骇，对于元的耗损，这一他心知肚明，现在虽然复原过来了，可是那条金龙的损失可就大了，难老师连这一都能看来？

    陈慕沙又：“非世最者，绝不可能世；而不能真正世的，也就本不能世，芸芸众生，不过是醉生梦死而已，何尝真的世过？”

    “我也是瞎猜的，是不是你应该最清楚吧，而且我觉得你现在也虚弱很多，应该是遭反噬的结果，不然不会这样。”陈慕沙扫了他一，目光中包着一丝担忧。

    “你这次的绘画有些的迹象，可是不好，太早了，还不到时候，过早的及这领域反而会遭反噬，你还是踏踏实实的静坐，慢慢积累才好。”陈慕沙又。

    陈慕沙失笑：“我倒是找了一个好心的弟，不过这样也好，不求悟而悟才是真正的悟。你现在就把这一切都放开，该嘛嘛去，等到有一天你想参悟理学大，那时候，你走过的每一条路，每一段人生都是你最宝贵的经验，也是你悟的来源。”

    “老师，这也能看来？”况且大惊。

    他这才知为何老师从来不督促他的功课，原来他还没到发力的年龄，现在应该好好去的恰恰是如何世。

    况且想联系实际，就四张望，看了半天，也没见到石榴的影，心不免有失落。今天本是为了最大的世而来，却也不得章法。这个节骨上偏偏左羚又现了，这不是着我世吗？

    他皱着眉苦思冥想着，已然忘了在何。

    想想也是，那条金龙也是他的一分，应该也在他的外表气神上有所现吧，现在金龙变成了一幅僵的画，现在外表自然就是虚弱。

    “其实弟最没息了，对得悟什么的本没奢望。”况且嘻嘻笑。

    然而已经在世中，又如何？难需要先世，然后再世？

    想想这些，果然是大如斗啊。

    “弟知了，回去好好会老师的教诲。”况且觉得还是要严肃一，于是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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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懂宰相之，也不会厨艺，医学之术倒是颇为通，不过，他现在也只是于术的层面，跟隔着不知几重天呢。

    陈慕沙又：“另外你要知，无论学、理学、心学还是禅学，其实追求的都是最后的终极大，也就是易学的大。古时候的圣贤世就要当宰相，如果当不上宰相，就会去当国医圣手，如果连这个也不行，就去当厨师，因为只有这三者最接近大的本质。治大国如烹小鲜，宰相之和厨师只大同小异，至于国医圣手，本就是大产，从这来看，比宰相更近，也更容易。”

    不对，老师说了，在世中未必就是世，只是在其中而已，那么真正的世是什么？

准答案，到时候不但悟不到，反而会成为限制别人悟的樊篱了。

    他不知那特殊状态是不是真正的，但的确很像，因为那觉太奇妙了，有说不清不明，却又玄妙升腾之。

    况且没有说话，这些话他已经听过一次了，而且在前世也有类似的许多论述，可是真要去悟个理来，就不能只是纸面上的意思，而是要真心明白这三者为何近。

    况且牢牢记住了这段话，而后在心里品味着咀嚼着，心里似有所悟，却又一片朦胧。

    况且，老师说的这些他没有什么觉，也回答不什么来，只能沉默着，等回去以后慢慢消化。